女子的話讓白軒的腳步頓時停住,重新伏在屋頂上仔細傾聽。
“陸寒蕊必須要死!”
那男子聲音冷酷:“她是唯一知道黃金被掉包的人,誰都可以活,唯獨她不可以!”
“可她畢竟是陸南川的女兒啊……”
女子擔憂的說道。
“秀兒,都這時候了你怎么還想著他!”
男子道:“那可是萬兩黃金啊,只要有了這些錢,咱們就可以遠走高飛,去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過我們自己的生活了。”
聽到男子的話,女子沉默下來,半晌道:“可你為什么要把陸寒蕊送進衙門大牢呢,萬一她說出一些什么……”
男子笑道:“秀兒,你不懂。陸寒蕊說她是從飛虎寨逃出來的,但飛虎寨是什么地方,劫匪的老巢,她一個女子能輕而易舉的從劫匪老巢逃出來嗎?除非……”
女子接道:“除非她本就和飛虎寨有關聯!”
“我的秀兒就是聰慧!”
男子將女人摟在懷中:“如果我們自己動手將陸寒蕊殺了,只能是白白引起別人的懷疑,倒不如直接把她送進大牢——我想早已暴怒的刺史大人是不會放過她的。”
“好吧,就依你所言。”
女子聞言這才放了心,隨即又道:“可是陸寒蕊的功夫很好,你千萬別讓她尋機給跑了。”
“放心,我已命人把她的衣服全部扒光,關在了柴房里,就算她能把護衛打敗,難道還能光著身子跑出去?!”
男子得意的說道。
“扒光衣服?咯咯,就你有這么多的壞心思!”
女子柔聲嗔道。
“壞心思?我的壞心思秀兒還有很多不知道呢……”
男子邪笑一聲,雙手開始在女子身上游動起來。
隨著男子的動作,女子的呼吸聲也逐漸變粗。
看著逐漸迷亂的二人,白軒本想直接下去將他們二人制服,可是又擔心打草驚蛇,略一沉吟,他決定還是先去解救陸寒蕊再說。
記住兩人的面貌之后,白軒悄悄離開了這里。
“這絲毫鏢局這么大,不知柴房在哪里?”
離開那里之后,看著絲毫鏢局這眾多的房間,白軒有些踟躕。
“罷了,抓個人問問便是。”
心思一定,白軒找到一個落單的巡夜之人,在他口中逼問出柴房的地址之后,白軒將其打昏藏到一個隱蔽的角落。
……
柴房中。
渾身赤-裸的陸寒蕊正躲在一條堪堪遮住身體的棉被下,滿臉羞憤之色。
三天前,她回到四海鏢局正想把事情告知父親時,卻得知陸南川竟因為黃金被劫一事而一病不起,整個人都陷入昏迷之中。
于是,陸寒蕊便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管理鏢局全部事務的陸南河,但就在她把事情全部告知了陸南河之后,卻被陸南河背后偷襲控制,然后扒光衣服關押到了柴房。
“陸南河,想不到是你暗中掉包了黃金!只恨我父親沒有防備,竟然還把鏢局的事務托付于你這個狼子野心之人!”
陸寒蕊恨恨不平的暗道。
罵了一通陸南河之后,陸寒蕊又想起了白軒。
“不知道羅寨主有沒有在白馬坡等我,若是他沒有等到我,以羅寨主的機智,必然會意識到事情出現了變故。”
想到白軒兩次救自己于危難之中,陸寒蕊心里不由升起一股希望。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就聽到柴門“吱呀”一響。
“誰?!”
陸寒蕊身體向后縮了縮,警惕的問道。
“大小姐,是我啊。”
一道油膩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
“駱榆?”
聽到男子的聲音,陸寒蕊腦海中浮現出了鏢局內一個相貌丑陋的護衛,她心里猛然一沉,呵斥道:“你來這里干什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