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呆呆地看著江寒,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難道他要去殺了這個裁判不成?
之前因為楚紅苕,江寒已經殺過一個武王。現在為另個一個弟子去殺人,似乎也說得過去。
臥槽!
一想到這個可能,眾人嚇了一跳。
不會吧?
這江寒,未免膽子也太大了吧?
這裁判可是城主府的人,敢動城主府的人,就等于打城主云梟的臉。
這不是找死嗎?
果然,在眾人復雜、震驚的目光中,江寒一步步走上了戰臺。
咔嚓!
云梟捏碎了座椅上的另一個扶手,一張好好的座椅,已經變得面目全非。
他死死地盯著江寒,心中的怒意正在積蓄。
“你……你要干什么?”那裁判面對江寒,嚇得面色發白。他可是見識過江寒殺人的。而他不過是一個大武師境的武者而已,跟武王更是無法相比。江寒要是殺他,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似的。
“你剛剛說誰是勝者?我耳朵不好使,沒有聽清楚,請你再說一遍!”江寒淡淡地說道,嘴角甚至還帶著一絲微笑。
可江寒越是這樣,此人的心里越發毛,頭皮發麻。“比武的勝者是……是……是……”
“是”了半天,他也沒有敢說出“云湘君”這三個字。
臥槽!
臺下的人都看呆了,殺人立威,果然起到了作用,看把這個人給嚇得。
“到底是誰!”江寒突然一聲大喝。聲若驚雷,重重地撞進裁判的耳中,震得他腦瓜子嗡嗡的!
“是……”他微微的轉頭,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觀禮臺云梟的身上。可憐巴巴地看著云梟。
城主大人,我都是按照您的吩咐說的,您現在可得救我啊!
呼!
云梟猛地站起身,黑色的大氅被他震落,“江寒,你放肆!”
這一聲怒喝,盡管低沉,卻帶著一道恐怖的威壓,向著四周擴散開來。聲音所及,所有人渾身都是一震,就像是一道驚雷在腦海中炸響一樣。
武宗之怒,恐怖如斯!
“哈哈哈!”江寒卻大笑起來,絲毫不受這道怒喝的影響,“云城主,你無恥!”
嗯?
眾人的腦瓜子還嗡嗡的,不顧江寒的這句話他們卻聽到了,頓時就是一呆。
江寒剛剛說什么?
他說城主云梟……無恥?
他竟然敢罵一位武宗強者?
他活膩了不成?
這么多年,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不怕死的,敢大罵武宗強者。
“你把大家都當傻子、當瞎子嗎?堂堂武宗,竟然做出這等厚顏無恥之事!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就在所有人愣神的工夫,江寒繼續大聲罵道,再次驚掉了一地眼珠子。
大丈夫,當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