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溫侯叫回來”其他的事她都可以忍,唯獨呂玲的事不行嫁給呂布十幾年,她就這么一個閨女,從小到大都是當作寶貝心肝疼愛,無論犯多大錯她都使不得責罰,如今竟被人如此作踐簡直豈有此理
而在軍營的呂布看到府中下人來稟報的時候也是一頭霧水,“夫人可說何事”
奴仆道,“夫人并未說明是何事,只說是天大的事,讓溫侯得到消息后務必回府,切勿耽擱。”
“行了,知道了。”呂布心想夫人一向穩重,不到萬不得已從不會遣人打擾,看來府中定是出了大事。
思及此,呂布直接將軍營中悉數事務扔給了高順,自己騎上赤兔馬就往家中飛奔。
一到家門,呂布將赤兔交給看門奴仆,到了后院又問起婢女得知夫人在女兒房中,又朝呂玲房間走去。
呂玲房間并未關門,呂布便大步流星走了進去,入眼便看到一身狼狽的呂玲和夫人在抹眼淚,旁邊還坐著個臉色疲憊的呂喜君。
呂布輕摟住嚴夫人肩膀,十分輕柔問道,“夫人何故垂淚”
嚴夫人用手帕輕輕拭淚,隨后給了呂布一個白眼,“何故你且看看阿玲這一身狼狽都是被渭陽君欺負的”
“想當初在九原時,雖日子過得艱辛些,好歹未曾遭人,如今到了這長安,卻要被如此對待,還不如明日就收拾東西回九原。”說完嚴夫人又低聲啜泣起來。
“夫人的意思是那董白欺負我兒”呂布從嚴夫人一大堆輸出中總算抓住了重點。
“難不成還有別人”嚴夫人不滿道。
“這”呂布實在想不明白,這好好的一個宴會自己的女兒為何就被董白單方面欺負了
在旁邊暗自觀察著呂布反應的呂喜君此時開口
“溫侯,今日我本同阿玲一同赴宴,不曾想席間渭陽君屢次刁難我等。本想著溫侯乃是董太師屬下,我等只好忍讓。不料渭陽君卻變本加厲,不但嘲諷我等皆是來自九原這等蠻夷之地,為了維護溫侯顏面,我只好出言辯駁,不了渭陽君好生不講道理,打了我不說,還將我罰跪在人來人往的廊下。
其實我受點委屈也沒什么,想著為了我影響兩家和氣不值得,她讓跪也就跪了。但阿玲不服,想為我討回公道,不料渭陽君卻根本不將阿玲放在眼里,不僅動起手來,還十分惡毒將阿玲推下水池,如不是有人相救及時,恐怕溫爺再也見不到阿玲了”
呂喜君說完,呂玲也十分配合大哭起來,氣氛烘托得十分到位。
“什么簡直欺人太甚”呂布怒目圓睜,聽完已是一肚子火氣。
呂喜君接著道,“我和阿玲恐傷了溫侯與董太師和氣,期間本想讓渭陽君看在溫侯的面上網開一面,不料渭陽君卻說”
“說什么”
呂喜君故意遲疑了一會兒才吞吞吐吐道,“她卻說,溫侯明面上是她大父義子,實際上確是她們董家養的一條狗”
“豈有此理”此話果真激怒呂布,竟一拳下去將一旁的桌案硬生生打出一個洞
呂喜君雖說是他的謀士,可好歹明面上是他侄女,如此欺負他忍了;可那董白竟當眾打他親閨女,又說他是她們養的狗,分明是把他呂布的面子、里子全按在地上摩擦
他要是再忍他就不是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