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么回去”花見趴在地上,神情亢奮。
會說話就好啊,會說話就好
海螺里面傳來一小陣雪花聲,花見忍不住又問了一遍,好半天,海螺才不慌不忙“什么也不用做。”
花見半信半疑,她把抬著的臉也趴在地上,躺尸一般的躺著。
好吧,什么也不用做。沒有什么想法,餓死以前回去就好了。
今天的木葉和往常一樣正在火熱建設中。
多個忍族混在一起建設村子的忍者們難免有些摩擦,更何況還有以前的死敵。
換成誰也不可能想到這兩個敵對家族的族長私底下其實是摯友,兩個弟弟都拉不回來的那種。
奈良喜正吃著饅頭,頭也沒抬的一彎腰,一片木板從他頭上飛過,隨即跳了起來,幾根短木頭直愣愣插在他剛才站著的地板上。
“唉。我的早飯”
身為木葉工程隊負責人的奈良喜無力的捂住額頭,就是為了少知道點情報才接下的這個任務,結果還不如回去聽那兩家的八卦呢。
算了算了,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忽然,一個身穿黑衣的忍者突然出現。那個忍者正好踩在奈良喜的早飯上,他剛伸出去的手微微顫抖,最后默默收了回來。
“說吧,又是哪些人打起來了”
奈良喜無奈。
現在的木葉沒有流行黑面罩,這個忍者的模樣一看就是千手那邊的。真麻煩,為了讓其他忍族快速融入村子硬是塞過來的任務
他長嘆一口氣,還不如在家數綿羊來得輕松。
千手忍者身上也灰撲撲的,衣服有不少擦傷的痕跡。“喜大人,這回是那群宇智波們挑釁。”
就知道。
奈良喜只感覺自己光滑白皙的臉上又多了幾條歲月的痕跡。
“去通知一下,讓他們去外面打一架,然后任務翻倍。”能怎么辦他只是個家族還在遷徙中的外來戶。“真麻煩啊。”
“是”
花見按照海螺的指示走到這里,手里捏著的紫色海螺比剛來時看得更加凄慘,身上的漆都掉光了不說,海螺尾部還有個小缺口。
看樣子是個牙齒印。
“早這樣不就好了”
她嫌棄的把海螺塞進自己的布料華麗柔軟,煥然一新的小包袱里。
就是當時年少不懂事,太過于信任這個海螺,所以才在那個懸崖上足足趴到餓得昏厥過去。
沒辦法,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倒下就再也站不起來說的就是她當時的情況。
太餓了。
她半瞇著自己的眼睛,若有若無的幻覺出現在自己的視線里。
一條跳幽綠色的河。
是三途川嗎
可是三途川的劃船人為什么是個粉色的海星船尾還有個黃色海綿在咕嚕咕嚕煮著什么東西。
這個食物的香氣未免太過于美妙
花見用盡渾身力氣吸吸空氣中的食物味道,口水直流。
等等,這個食物的香味是真的
她垂死病中驚坐起,由海星和海綿劃著的小船帶著詭異魔性的笑容跑遠了。
“真的有食物”
臟兮兮的手一把掀開蓋在身上不知哪里冒出來的蠶絲被,花見雙眼發光,連滾帶爬的沖向視線里那冒著熱氣,美食鋪滿餐桌的正前方。
“我準備好了我準備好了”
花見不受控制的唱起海綿寶寶之歌,果然老人家的話都是有道理的,吃飯不能說話。
“又噎住了我準備好了,我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