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割成三部分的實驗組,因為這邊的變故紛紛凝滯了。萩原研二環視四周,輕笑。
“大家似乎不了解我。我叫萩原研二,以前是位爆處班的警察就格斗技巧而言,我根本沒什么出彩的。拆卸和爆破才是專精。”
有人因這句話發出痛苦的呻'吟,顯然,他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憶。萩原注意到了,他接著說
“即使是上次你們毫無防備時,我依舊沒有損害資料、設備、人員。我僅僅炸塌了傳輸通道那段與世隔絕,不會有外行人來指手畫腳的三天,諸位感覺如何難道不能算禮物嗎”
去推儀器的醫生忍不住反駁“可是你也讓本來要運過來的設備在隔壁停了好久”
“你們后來應該據此在雪莉小姐身上好好訛了一筆。”萩原不容反駁地合掌笑“占了不少便宜吧”
“諸位。”
他揚起半邊眉毛。這是本會顯人輕浮的神態,萩原做出來卻別有一番瀟灑或許和他那對總含笑的眼眸有關。
“我需要這個實驗為我爭取組織的信任,所以我并不想阻止實驗。相反,我比任何人都期待它的順利。”
“但我不想受到轄制。你們能理解我的,做事情嘛,還是沒人看守要舒服些。”
“你看,”他指指束縛帶,“我明明能解開,卻依舊完成了實驗。這不是很配合嗎”
他說的是。不少人神態中浮現出這句話。
“你想要什么”巖井仁問。這是一副考慮談判的姿態,令萩原忍不住揚起微笑。
“很簡單。”他說“我要自由。”
“不該碰的地方我都不會碰。如果大家不放心,就換成電子鎖好了。我只會拆機械鎖。束縛帶照舊,實驗照舊,數據測量照舊。”
巖井仁稍默“你的條件。”
“我房間不能上鎖,平日我能和大家一起到食堂吃飯。就這兩個。”萩原坐回手術臺上“各位意下如何”
惡心。
這個手術臺令人惡心。
萩原在微笑間觀察眾人神態,忍耐著從手術臺上起身的沖動那些醫生天生將手術臺上的他看做實驗體,這能一定程度上弱化他先前的強勢,給出談判的空間。
終于,巖井仁示意其他人將設備放回去“暫時成交。”
他們為什么會答應
椅子被拆得七零八落,萩原悠悠拿著牙刷撬螺絲他們為什么不答應
機械音一板一眼實驗體不具備唯一性。您已經超出他們能控制的范圍。
這話在萩原聽來不是一般可笑。但看在這是一段程序的份上,萩原諒解它了,甚至寬容的,善意的教導它每個人類都有自己的性格。否則世上就不會有賭局了,你明白嗎
它又開始不吭聲。
萩原怡然自樂地哼著歌。諾然歐發現他總是在拆東西時心情格外好,這樣好的程度與另組數據重合。
您是否想起了松田陣平
砰。
牙刷桿斷裂,萩原不急收拾,先擦擦手不是。
諾然歐道需要我為您播放他的語音或視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