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進,亨特先生。”秘書小姐推開了總裁辦公室的大門,做了個請進的手勢“董事長在里面等您。”
伊森微笑著向她點頭,走進了辦公室。上午的陽光非常足,這使他能夠敏銳地注意到部分地板有新近更換過的痕跡、沙發腳下面還有沒清掃干凈的細碎玻璃碴在悄悄閃光。
辦公桌后的珀希芙站了起來,向他伸出手“伊森亨特,if小組核心特工。”
伊森無奈地笑了一下,鄭重地和她握手“沒想到第伯戎的效率這么高很抱歉之前以泰德貝克的身份認識你,工作需要。”
珀希芙也沖他笑了笑,翡色眼眸里閃爍著復雜的東西“談不上抱歉,既然今天你以這個身份來見我,想必是還沒有得到想要的。”
伊森摸了摸鼻子“”
感覺好像突然被踹了一腳。
珀希芙這次是真的露出了笑意,她從辦公桌后面走了出來,語調也輕快了不少“可樂還是橙汁”
伊森悄悄出了口氣,她在默示第伯戎將不再追究之前的一切,他順勢幽默道“我以為你會問茶還是咖啡。”
“因為我晚點要補覺,所以不想喝茶或者咖啡。”
珀希芙從會客區的冰箱里拿了兩聽可樂放在茶幾上。
伊森接過其中一罐打開,正在考慮開啟談話的措辭,突然又聽見她幽幽的聲音“那么,昨晚你留在我公司里的神盾局特工為什么是光著的”
剛喝了一口可樂的伊森差點噴出來“”
“你知道我看到一個裸男在我的辦公樓里狂奔受到了多大的沖擊嗎”珀希芙開玩笑似的抱怨“他從防火門里擠出來時,甚至還在試圖和我打招呼。”
現在花褲衩兄弟正在第伯戎旗下的私人醫院里躺著,由四個保鏢輪流保護珀希芙有理由懷疑希爾達是想撬開他的嘴以進軍神盾局。
“呃抱歉,也是任務需要但請恕我多嘴,”伊森目光微閃“神盾局內部似乎并不太平,請您對一切自稱神盾局特工的都加以小心。”
昨天神盾局匆忙收隊,伊森沒能找到合適的機會離開,只能跟著一起回到了神盾局基地然后他那該死的特工直覺發作,成功聽到了一些語焉不詳的、非常值得挖掘的東西。
伊森思量再三,向上級做了個口頭報告,然后才趕回來繼續自己的任務。
“你和其他人提起過嗎”
“還在調查中。”伊森暗示道“會有專人處理。”
珀希芙憐憫地看著莫名其妙被卷進九頭蛇政治斗爭中的伊森。
由衷地希望你的上級頭不是很多。
“我們來談談其他的。”伊森觀察著她的表情,適時跳轉了話題。他從口袋里掏出兩張照片排開在桌面上“這個人你有印象嗎”
前面是一張模糊的動態捕捉照片,似乎是從某段視頻上截取下來的。一個全身黑作戰服的黑人男性正靠在一輛造型夸張的機車邊摘下頭盔,眼神陰鷙、兇光乍現。
“我記得他。”珀希芙看了一眼照片“他的摩托經過改裝,有內置機槍架。”
黑兄弟當時就開著這摩托車追在后面突突蹦子彈,嚇得她連頭都不敢露。
仇恨是引起注意的最佳手段。伊森見珀希芙已經被挑起了注意力,立刻向前推了推另一張照片那是一張黑兄弟的免冠照,照片右下角還留有半個清晰的某突擊隊檔案鋼印。
“布里斯頓,”伊森用手指點了點免冠照右下角的鋼印,示意他的出身“干這行的危險性你也知道。”
珀希芙剛想說但以當時的情況來看感覺危險的不是他是我,就聽伊森補充道“三年前他就因死亡而被撤檔他的頭頂被人崩了個窟窿。”
珀希芙的話噎住了。
因為她注意到第一張照片里的黑兄弟太陽穴上方,的確有一塊疤痕增生組織。
“你想說的是他又活了”珀希芙感覺今天的談話逐漸開始不妙起來。
伊森點了點頭,他一直在觀察珀希芙的表情“你似乎一點都不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