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還贊同地感慨道“非常好的主意,省時省力。”
法外狂徒們聚集在一起時辦事效率極高,大家默契非常,簡直像一群同步奔馳在大草原上的遷徙角馬。
“我想我們還需要一次全面排查,想炸毀這樣一座建筑”溫斯頓抬頭環視穹頂,露出了一點追憶的神色“僅靠住客隨身攜帶的那一點火藥量可不夠。”
“他們要么直白地闖進來、把炸藥擺滿大廳,”卡戎幽幽補充道“要么,就要找到這座建筑的自毀裝置觸發線路。”
“不過那已經是非常老的裝置了,甚至短時間內,我們也找不到這方面的專家來處理它。”
紐約大陸酒店并非由溫斯頓一手建構,它落成于上世紀七十年代以前。嚴格來說溫斯頓其實也是篡位者,只是他已經穩坐王位幾十年,所以人們都遺忘了舊王的存在。
“很碰巧,我剛好認識一位這方面的專家。”珀希芙氣定神閑“當然,第伯戎家族忠于高桌會的統轄、尊重高桌會做出的一切決議,所以我不能為你們任何明面上的幫助。”
“但是這位朋友,”珀希芙按下快捷通話鍵“如果有人想找他的麻煩,大概要去和cia談。”
通話界面接通。
“嗨,索羅寶貝。”珀希芙把手機貼近耳側“你到哪兒了”
“剛剛遇到了兩位老朋友,不得已敘了一下舊。”那邊傳來了優雅柔滑的英音“半分鐘,親愛的。”
溫斯頓再次挑高了眉毛,大概是驚奇于珀希芙神奇的交際圈“他是cia的特工”
“不完全是,”珀希芙回答“他最光鮮的履歷是個盜賊當然,我們也可以稱之為高端藝術品收集者。”
讓精通各種機械鎖和集成裝置的cia特工來處理上世紀遺留的自毀裝置,非常合適的人選
恰好他正在紐約出差、又恰好他剛欠了珀希芙一個驚天大人情。
而珀希芙僅僅只是讓他過來賣一下命、又沒有直接要了他的命。
這難道不是很仁慈嗎
有人優雅地扣響了辦公室的門。旋即一位相當英俊的男人推門走了進來,他環視四周,在看到珀希芙的一剎那后,他習慣性地微微皺著的眉頭松開了。
拿破侖索羅掛斷電話,露出一個風度翩翩的笑容“半分鐘。”
珀希芙看了一眼他另一只手里提著的手提箱“剛剛在工作”
“很遺憾是的。”索羅以玩笑的幽默口吻道“我本應刺殺一位俄羅斯政要。”
“哦”珀希芙裝作很感興趣的樣子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近點“那么現在計劃進行到了哪一步特工先生”
于是索羅順從地走近幾步、靠近珀希芙,任憑她解開自己的西裝外套紐扣,然后從側懷口袋里掏出那柄擰好了消音器的槍。
“他的妻子剛剛才答應和我共進晚餐。”索羅說“但你卻
打電話給我,叫了上門服務。”
沒關系。珀希芙重新確認了這柄槍一切功能正常、并慢悠悠地測試起手感我會盡量讓你能夠在事情結束后直立著去赴約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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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羅虛偽地嘆氣“我還以為你會補償我錯過的美好夜晚。”
“下次吧寶貝。”珀希芙拍了拍他英俊的側臉頰,露出那種看小狗狗的憐愛神情“有人比你預約得更早。”
特工們的話不能相信,同理,闊佬們的話最好也別。
兩個人默契地相視假笑。
溫斯頓卻突然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