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好害怕啊,真的好害怕
接下來要干嘛呢,感覺線索就這么斷掉了,南云老師,你想想辦法啊
等等,大哥現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行了,我也好擔心柯南他們,我的一顆心要掰成七八瓣才行,每個人都站在我的心尖上。
戰損的南云老師也好好看啊,這是年紀小一點的南云老師等等等,這個胸是怎么從a罩杯到那么大的天賦異稟啊南云老師,原諒我關注了這一點,香香軟軟又帥氣的大姐姐是我的性取向
字幕上的一片哀嚎加上奇奇怪怪的發癲,讓南方日鶴頭皮發麻,她快速撇開眼神,不想沾上半點。
讓她去攔著降谷零是不可能的,因為本質上降谷零是頭撞了南墻都不會回頭的人,所以讓他去撞才是正常的。
她看了一眼降谷零離開的方向,眼皮緩緩垂了下去,然后走了相反的方向。
降谷零吐出一口氣來,他閉上眼,而后緩緩睜開,再次出現在紫灰色眼底的是如同刀劍般的清光。
南方日鶴告訴了他很多有關影子的事,說到底影子是個非常狡猾且很有迷惑性的敵人,他甚至想不出自己該如何判斷電話那頭的人是不是影子。
畢竟就連風見都變成了影子。
和那些人一樣
漆黑如墨的天色下,他好像站在黑暗的最中心,微微仰頭,感覺到一點冰涼落下,雨沙沙地落下,整個天空都印在他的瞳孔里,好似濃重的鉛云,天心所有雨似乎都會落入他的眼里。
倒過來看,又好像所有的雨是從他眼里的鉛云落出去的。
一切都因為心臟的鈍痛顯得格外清晰。
他輕輕扣了扣自己的胸口,似乎是想問里面的心臟究竟要犧牲多少才不會覺得痛。
為了正義,還有多少是可以犧牲的
自己的命難道不夠嗎
還要搭上風見的命。
降谷零呢喃著“下雨了。”
然后他抹了一把臉,重新抖擻過自己被淋濕的西裝,他回到安全屋的第一件事就是重啟聯絡方式。
身為臥底,他的資料是被高度隱藏的,只有對接的長官清楚,如今臥底失敗,他自然要回到公安。
不過這一次電話無法打通,或者說陷入了占線當中,按照道理來說,這是絕對不可能,他的衛星電話是專屬頻道,應該是24小時暢通才對。
巨大的危機感籠罩著降谷零,他知道有些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公安大樓內部,特別行動組零所在的整備室里,某個金發黑皮的男人,正在往自己酒保服套上筆挺西裝,光線明亮,映在他身上,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副硬質鉛筆畫。
“風見,你這么狼狽可不能去見人啊。”
影子降谷零看向正從通風管道鉆出來影子風見,對方身上遍布傷痕,狼狽不已,他啞著聲音回答“降谷先生你是什么時候被復制的”
“在你想不到的時間里,給。”
影子降谷零甩給對方一瓶血液,“你前不久體檢的樣本,大概能用來恢復點,別讓那些人看出你的不對勁。”
然后他用手指點了下影子風見的額頭,影子的本體是二維,食物是信息,也自然能傳遞信息與記憶。
打個比方,他復制了早上七點的降谷零,那么在七點以后降谷零的記憶他是無從得知的,只能靠推理。
但現在運氣不錯,風見裕也也被復制了,他能夠順利從影子風見里得知一些事情。
“我想我肯定很難過。”影子降谷零扯出點笑,他擅長演戲,目前的笑容也格外失落與難奈,好像真的也在感傷。
“風見,得知自己在憧憬的人心里有如此重要的地位,心里是不是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