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子站直身體,不好意思的將滑落的頭發撩到耳后“當然沒有啦,如果有男友,我肯定就不會自己一個人出來了。”
高高懸在天上的心終于落回了他的胸膛。
“這樣嗎”松田恢復了冷靜的模樣,事實上他在大部分時間都是冷靜的。
嗯
冬子還以為他會不相信,會繼續追問電話的事情,但沒想到他卻已經開始下一個話題了“這件禮服很適合你。”
這讓她一時接不上話“啊,我也覺得。”
松田的目光沉靜。
對他來說,他只要一個答案就可以了,他相信冬子小姐,就不會因為一個電話懷疑她。
冬子愣了兩秒,然后才扭開了頭“我去結賬,我們去吃飯吧。”
這個男人還真是奇怪。
她現在一點也想不起來自己還在計程車上和貝爾摩德說松田是冤大頭,準備讓他付錢的事情。
她現在只想快點完成任務因為剛才在和松田對視的一瞬間,她竟然感覺到一陣恐慌。
是她的第六感。
她的第六感在告訴她,如果她現在不離開,之后想要離開估計會有什么事情發生。
足以改變她生活的事情。
但松田卻攔住了她“我去吧。”
冬子沒有開口,他卻已經自發的做起了追求者該做的事情。
阻攔松田的,從來都不是什么自尊心之類的事情,只是冬子小姐自己的意愿。
他向來,是主動出擊的人,無論是對案件,又或者是對某一個人。
冬子換回了衣服,心不在焉的吃完了一頓午飯,然后就借口要休息逃回了酒店。
她倒在酒店的大床上,蒙著被子狠狠的踢了兩下床。
這個拆彈警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冬子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會在除了組織那伙人之外感覺到心慌甚至在組織中,她也有四五年沒有過這種感覺了。
“算了,反正做完任務我就離開了。”
她這么安慰著自己。
等到了晚間時分,她才收拾好心情,換上衣服,畫好妝容下樓。
因為剛才中午的時候他們剛好碰上毛利小五郎過來,所以幾人都知道他們今天晚上十分巧合的都要參加同一場晚宴。
自然也就約好了一起走。
冬子裝作和園子聊天的樣子,和園子坐了同一輛車,而毛利小五郎則是在和萩原研二說話,令人意外,這兩人竟然認識。
她裝作沒有察覺到來自后背的目光。
到了宴會上,冬子就不能躲避了。
畢竟無論怎么像是有翻車的感覺,任務還是要做的。
我已經準備好了哦,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就會出現在人前。
冬子皺著眉頭。
還沒這么快,我還沒把人帶出來。
她輕呼一口氣,排除掉自己內心的雜念,然后跟著幾人一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