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你認為血腥凱撒的真實身份應該是一位意大利人。”
接線員低著頭記錄。
“啊,從她與我之間的對話,以及她與那位殺手之間所用的語言,可以輕而易舉的推斷出來。”
諸伏景光站在路邊的電話亭中,半張臉都隱沒于黑暗之中,神色莫名。
他的大腦很冷靜,冷靜到將之前與血腥凱撒之間的每一句對話都重復的映現,不漏掉其中任何一點破綻。
“她的腦子很好用,情報能力暫且未知,近戰能力極強。”
“漠視生命、殘忍、喜歡捉弄對手和玩弄敵人”
諸伏景光的眼睛逐漸失去焦距,沒有一個具體的落點。
“以及,確實如情報中所說的那樣,是個花心且濫情的家伙。”
“哎,警官小姐家里竟然還有別的小孩在啊。”
花心且濫情的如月楓,正仰著頭看萩原千速家里的照片墻。
那上面主要是一個黑發紫眼的小男孩和萩原千速的合照,間或夾雜著幾張小男孩和另一個黑發黑眼小男孩的合照,也有他們三個人在一起的合照。
黑發紫眼小男孩在照片中一直都笑得相當陽光燦爛。
雖然配色不一樣,但還是分分鐘讓人幻視某種雪橇三傻之一的薩摩耶。
而那個黑發黑眼的小男孩,照片里不是在皺著眉,就是一臉的不高興不服氣。
是柴犬加杜賓除以二的氣質。
并且,明明長得也不怎么大眾臉,卻依舊讓她覺得有些迷之眼熟。
總感覺,好像在哪里見過的樣子。
但對于幾張最多年齡也就到高中的照片,她也辨認不出來更多的信息,最后只能遺憾作罷。
“那是我弟弟,以及他的幼馴染啦。”
把脫下來的鞋規規矩矩擺好的萩原千速走過來說道。
她先是看了一眼照片墻,又看了一眼如月楓,扯了扯嘴角,“說不定,你們還挺能聊得來的。”
畢竟,研二那家伙也有張能將白的說成黑的、黑的說成白的的嘴。
萩原千速到現在也沒有搞明白,明明只是貼了張罰單的事情,為什么最后會發展成她把人給領家里來。
明明她也不是什么耳根子很軟的人物設定
她看向如月楓,微微瞇起眼睛。
但賭上她作為警察的直覺,她也要說,這個人,非常可疑。
這種仿佛就是黑暗本身的氣質以前她只在重刑犯身上見過。
還是那種死不悔改的重刑犯。
非常可疑的如月楓對著萩原千速眨了眨眼睛,“哎,可我更想要和警官小姐聊得來啊。”
她跟在萩原千速的身后,慢步走上臺階,“弟弟醬和警官小姐長得很像,但警官小姐在我心中才是最好看的哦。”
當然,如果那個并不知道是誰的弟弟醬,也有好看的數值和技能,那她也會夸他最好看的啦。
萩原千速對于這句甜言蜜語的反應是哈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