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并沒有說錯。
紐約對于血腥凱撒而言,確實像是她的后花園。
fbi金牌搜查官先生,此時正緊跟在如月楓的身后,如同繞迷宮一般的,穿行于這座巨大的鋼鐵叢林之間。
他抿緊了雙唇,試圖將這個路線深深的印在自己的腦海中。
而她心情很好,裙擺伴隨著哼唱聲飛揚在半空。
伴隨著他們的繼續深入,街旁演奏家的音樂聲逐漸變得幾不可聞,取而代之的,則是吸上了頭的癮君子倒在路旁所發出的呻吟。
fbi辦案的時候,也不是沒有來過這種地方。
畢竟,有時候想要獲得一些線索,需要不走尋常路。
但組織這次派給他們的目標非常明確,是美國國會議員瑞瓦金。
那家伙擋了某些人的路,言行舉止都在監控之中,根本沒有什么需要另外收集的情報。
所以,血腥凱撒絕對是為了別的事情才會走這一趟的。
怎么把消息傳遞給fbi是一說,而搞清楚血腥凱撒為何會來到這么個地方,又是另一說。
很快,走在前面的如月楓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站在了一塊巨大的五顏六色堪稱光污染的牌匾下。
赤井秀一看著那塊牌匾陷入了沉默。
無他,只不過是因為那塊牌匾上所寫的名字,正是他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尋找的蒙特麗斯酒館。
那巨大的花體字張牙舞爪的宣誓著自己的存在感。
他的在日本大街小巷找了將近一個月的地方,竟然的在美國。
“愣著干嘛快進來啊。”
罪魁禍首還站在打開的玻璃大門前,微笑著對他招手。
這一刻,赤井秀一無比的理解了組織夜晚抱酒痛哭為什么凱撒總那么混蛋的人的心情。
她絕對知道,在聽了她的話后,他會在日本尋找這個并不存在的酒館。
但她還是那么做了。
混蛋。
“來了。”
赤井秀一將氣憤嚼吧嚼吧吞進自己的肚子里,踏上了臺階,走進了酒館。
和外面的寥落與冷清不同,蒙特麗斯酒館內十分的熱鬧。
中心位置的大金球不分晝夜的旋轉著,一會兒變成紅色,一會兒變成綠色,照在每個坐在這個酒館中的人的臉上。
赤井秀一冷著臉坐到邊緣處的一個椅子上,習慣性的先觀察周圍的環境。
連環殺人犯、宗教狂熱殺人犯、盜竊犯這些通緝令上無比熟悉的老朋友,在這座酒館中隨處可見,融洽祥和的不得了。
好家伙,要是把這個酒館給端了的話,fbi一年的業績都有的賺。
“凱”
赤井秀一偏過頭去,卻發現剛剛還站在自己身邊的血腥凱撒,不知何時早就溜走了。
赤井秀一
他扯了扯自己的嘴角,有些感覺被氣笑了。
很好,現在在這個滿是犯罪分子的地方,他成功的落單了。
所以她還記得,他是個剛加入組織不久、才剛剛從訓練基地出來的新人嗎
“來杯血腥凱撒。”
如月楓熟練的找到自己以前常坐的位置,雙手交叉擺放在桌面上,對著吧臺后面的調酒師喊道。
調酒師正在擦杯子的動作停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