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法外狂徒成這樣了,都只是打爆了對方的輪胎,明明要瞄準頭會比瞄準輪胎更簡單一點的吧。
所以,或許后面的fbi中的那位搜查官,和她的關系并不僅僅只是認識那么簡單。
如月楓沒有回答她的搭話,只是叼著那根已經沒用的煙,湊過去說道“親愛的,到現在你都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她們之間靠得很近,已經完全突破了安全距離的范圍。
窗外昏黃的路燈在汽車駛過時,隔一段時間就照亮一下車內,卻照不亮眼前這人漆黑的眼底。
本堂瑛海渾身僵硬。
或許是剛剛的經歷實在太過愜意,竟使得她下意識的放松了警惕,忘記了面前的人,是那個臭名昭著的里世界第一殺手,現黑衣組織的高級干部。
剛剛愜意歡笑的是她,現在翻臉如翻書的也是她。
“水無憐奈。”
本堂瑛海將心跳的頻率咀嚼,一邊說著,一邊告誡自己這樣的錯誤不能再犯。
聽到她的名字,已經熟悉身邊的人一個個都不說真名的如月楓,往背后的座椅一躺,懶洋洋的說道“是個好名字。”
爹是碟中諜,女兒是007,何嘗不算是一種美國對英國的叛逆。
她伸出手,將本堂瑛海鬢角卷曲的頭發掖到后者的耳后,“你不是想追隨我嗎,所以以后這種話還是不要說了。”
“畢竟,我所在的組織,可是最忌諱和官方的條子關系好的。”
她說著說著,還朝著前面正在通過后視鏡觀察的赤井秀一揚了揚下巴,“瞧見沒,那邊還有個隨時想要拉我下馬的呢。”
突然被cue到的赤井秀一,已經有些可悲的適應了這種突如其來的神來一筆,情緒十分穩定。
“我相信凱撒所做的每件事都是有意義的,即使和條子建立關系,也不過是為了利用她而已。”
fbi王牌搜查官先生如是說道。
條子喊自己的同事為條子噗。
車頂上的天窗緩緩的關閉,但老老實實開車的赤井秀一,沒有想到自己還會遭到頭發攻擊。
紅發魔女彎著腰,長腿一邁,也不管什么安全駕駛的條條框框,就從車座后排來到了前排的副駕駛位。
她用手撥動著他的頭發,像是在比較他和本堂瑛海哪個頭發的彎度更高一些。
“不,我才不這么干呢。”
這般說道。
她想想不到你赤井秀一濃眉大眼的,竟然也燙頭。
所以,他后面的黑長直是拉直的,還是前面的卷毛是燙卷的呢
“不過是以前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被她撞見了,產生了一些不必要的小誤會而已。”
她放開了他的頭發。
但聽她這么說,赤井秀一不知為何,突然福至心靈的想起了自己在選擇通過蜂蜜陷阱接近血腥凱撒時,朱蒂所說的話。
“秀,我知道或許你很難接受,但說真的,色誘就是接近血腥凱撒的最佳方式。”
“其中緣由等之后再向你解釋,請你相信我的判斷。”
他有些不想知道那到底是怎樣一些不必要的小誤會了。
就在這時,赤井秀一突然感覺自己的嘴角被人戳了一下。
他低頭一看,是兩根夾著煙的手指,來自不知道又開始做什么了的血腥凱撒。
煙上面還有一圈不太明顯的口紅印子。
“謝謝。”
他并沒有拒絕,很上道的將煙從她的手上叼了過去,冰綠色的眸子微垂,“接下來去哪”
如月楓用手摸了摸下巴。
酒館已經被普拉米亞找上門來毀滅了,美國這邊的情報所靠譜的也沒幾個,所以還是得自己來。
“去小誤會所發生的場所。”
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