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也顧不上什么有人在拍了,她對著急匆匆的離去的如月楓的背影喊道。
但后者只是對著她揮了揮手,沒說話。
然后在鉆進車后,把車鑰匙往安室透那里一丟,說道
“去米花醫院。”
但是很快,她對于自己讓安室透開車的這個想法,既感覺做對了,又感覺做錯了。
感覺自己做對了,是這人的開車技術確實很不錯,一路上閃過無數車輛和紅燈,堪稱風馳電掣。
感覺自己做錯了,則是因為,這人不愧是游戲中那個情報員的原型。
一樣的喜歡打探些自己不該知道的內容。
“如月小姐和警察的關系很不錯啊,并且剛剛如月小姐也說過還不是警察,換句話說,如月小姐是打算報考警校,還是說已經是警校在讀生了”
好煩啊,這家伙。
“等到大學畢業之后應該會去讀警校。”
她捏了捏衣服兜里的萬寶路盒子。
安室透是她第一個遇到的白蘭侵權建模的人物,和他說話的時候,總有種好像自己不是在現實中,而是在游戲里的感覺。
如果這真是在游戲中的話
如月楓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頭發,是黑色而非紅色的。
“是嗎,我覺得小姐的身手和頭腦都很不錯呢,或許可以試一下公安”
聽到他的話,如月楓的表情一時間門變得有些微妙。
這人不會在現實中,也是公安的臥底吧
都這個時候了還記得招生不會是什么公安部的hr吧
“不太喜歡公安,畢業之后應該會進搜查一課。”
她冷淡的回道。
“這樣啊。”
安室透微笑著說道。
笑容好像一張被安在了他臉上的假面,不會被輕易的撕扯下來。
“如月小姐是怎么覺得真實的藏彈地點不是在帝丹國中,而是在米花醫院的呢”
他很輕易的便轉換了話題。
“既然真正的炸彈犯還被關在監獄里面,那么在外面游蕩的這個,應該是個模仿犯。”
“模仿作案手法,模仿語言習慣,模仿殺人動機。”
“但他的破綻在于,在預告函中寫到,上次的我失敗了,這次一定會成功。”
“什么情況下是發了謎題后還一定會成功的呢”
“那就是,提前準備偽答案。”
“只要能讓警察們推導出的答案是錯誤的,那么他便一定可以成功了。”
“拙劣的手法。”
如月楓雙手環繞在胸前,藏在衣服里的ak47硌得她有點疼。
“哎”
安室透看著后視鏡,發現旁邊坐著的人竟然在笑,接著問道“那怎么可以確定是在米花醫院呢”
“因為上一次的炸彈犯所失敗的地方,就是米花醫院。”
她回道。
“就像有些罪犯有那種作完案之后會再回到現場的操作那樣,他認為上一個人失敗了,那么這一次就由他按照同樣的作案地點,再做成功一次就好了。”
“并且,這人還自作聰明的在預告函中,玩了一個小花招。”
“正午的太陽,落日之晚霞,這兩個東西拼湊起來,并不單單可以指帝丹國中這樣的建筑,也可以指米花醫院中常見的人啊。”
“青壯年的患者家屬,老年遲暮或者病危的病人,也是可以的。”
“到那時,爆炸再次發生的時候,他就可以大張旗鼓的嘲笑警察的無能,說我已經給夠了線索了,但是你們還是猜錯了”
如月楓的嘴角咧的更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