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只是個法學生。”
“律師和偵探也沒什么區別啊,都是找到人的弱點就大張旗鼓的進攻的那種。”
如月楓開始感到不耐煩了,“說了這么多,乖乖把操作的按鈕交出來吧,我真的很趕時間的。”
然而男人卻問道“你沒有想要成名的那一瞬間嗎”
如月楓眨了眨眼,“我一直都是人群的焦點哦。”
男人的話被噎了回去,臉色鐵青,強打著笑臉不落下風,“呵呵,是嗎,真讓人羨慕。”
他站起身來,向著樓梯方向走去,“來吧,我告訴你它在哪里。”
為什么如月楓在剛剛特意提起喝酒的事情
血腥凱撒這個名字他完全沒有聽說過。
不過,介于他活動的地點比較局限,有可能是組織分布在其它地區的分部的干部。
但,這樣的人又為什么會和松田陣平扯上關系
他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刑警,能有什么好利用的地方
安室透在停下車后就急匆匆的沖進了醫院內。
為了不讓如月楓起疑,他面色如常的倒車停車,還特意在她走后過了一會兒之后才開始行動。
但也就是這一會兒的功夫,就讓她的身影完完全全消失在他眼前了。
沒有。
沒有
還是沒有
他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將這家醫院中的各個樓層都找了個遍,卻還是沒能找到自己想找的人。
在一旁維持秩序的護士看到這么個大帥哥,一副找人找得氣喘吁吁的樣子,好心問道“小哥,你這是在找人嗎”
安室透下意識的在臉上掛上笑,即使他根本笑不出來,“哎嗯,對的,我在找一個穿得很厚很厚的,長得很漂亮的黑色卷發女生,護士小姐你有見到嗎”
如果是問一般人的話,護士或許還真想不起來。
但他問的恰巧是個很有記憶點的人,那張漂亮的臉,只要見過一次,就很難忘記啊。
“有見到,好像是往天臺的方向去了”
她話音剛落,眼前的金發黑皮帥哥就一溜煙的跑走了。
這么急的嗎
護士有些納悶地正了正自己頭頂的帽子,又在下一刻投入了工作中。
“我還真是沒想到,其實天臺上也算得上是能夠看到正午的太陽,落日之晚霞的地方呢。”
病人們栽種的綠植早已被移到了室內,此時頂樓上一片開闊,以至于那只放在中間的炸彈箱很是顯眼。
如月楓掃了一眼炸彈,又不感興趣的移開了視線。
雖然以前在游戲中和普拉米亞也好,和獄寺隼人也好,都有研究過這玩意兒,也知道些皮毛什么的,但讓她自己上手拆那是不可能的。
現實又不是游戲。
要是哪里失誤了搞炸了,可不能回檔。
男人看她在見了炸彈之后依舊從容不迫的表情,臉突然扭曲了一下。
一直都是這樣,一直都是這樣
這些長得好看的混蛋們,總是仗著自己的這張天賜的好臉,就能這么肆意妄為
他們可以什么成就都沒有,就輕松的獲得旁人的喜愛,即使輕浮、自大、道德敗壞
而他呢他明明樣樣都那么出色,卻只因為沒有一張好臉,就總是被嫌棄,被無視,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