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之前,要進行各項課程的集中學習。
什么密碼學啊,狙擊啊,蜂蜜陷阱啊,這些都是基礎中的基礎,都不需要問。
而該說是不是東亞人本身就偏向于保守,諸伏景光直到臥底課程即將結束前的兩個周,才從頭開始學習這門,通過取悅她人,來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的課程。
他對于這方面沒什么天賦,學的時候也是硬著頭皮學,最后老師說夠用就行,嘆著氣把他放走。
不過是為了通往最后的勝利,所作出的準備罷了。
嗯,是非常有必要的準備。
諸伏景光擁著面前的女人的腰肢,很細,推開門時他的手一滑,差點沒摟住。
他聽見了一聲從相碰在一起的唇間門所發出的輕笑。
dan,她才是那個學過hora的特工吧
他莫名的感到了有些懊惱,血氣上涌,臉頰戴上了些微的紅。
這根本算不上是一個吻。
諸伏景光想。
他們就是很純粹的,被某種東西推著往前走,踉踉蹌蹌的,互相摸索卻又不得法門的,往前走。
“咔吧”
血腥凱撒用鞋跟勾著門把手,在踏入安全屋的那一刻關上了門。
房間門內亮堂且開闊,白色的紗簾被亞麻蹂躪而成的繩子捆住,在窗邊為了通風而開著的小口子旁搖曳著。
假如游戲中的每個nc,或多或少都與現實中的人有些關聯,那么諸伏景光,和諸伏高明又是什么關系呢
兄弟堂兄弟總不能是父子吧,年齡對不上。
如月楓用手輕輕地撫上他的脖子,從嶙峋的鎖骨到因為吞咽而上下滾動的喉結,清晰的感受到手下的皮膚正在一寸一寸的變得僵硬,唇舌像是慢慢結起了冰。
“你的胡子扎得我有些癢。”
她用牙齒咬了一下他的舌尖,彌漫的血腥味結束了這個不像吻的吻。
人在極限運動的時候,腎上腺素會產生的很快,而想要代謝掉這些會讓人腦子活躍的激素,最少也需要30分鐘的時間門,且并不是一下子就消失的。
但現在距離她跳樓已經過了2個多小時,再怎么代謝慢,也代謝完了。
進入賢者時間門后,她的事業腦壓過一切。
“我的吻技很爛嗎”
諸伏景光向后靠在沙發上,柔軟的皮質面將他的腦袋陷進去,像是這樣就能夠隱藏住他的沮喪。
如月楓從桌子下面搬出電腦,從進門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切換回了特殊職業情報員。
“jaanese。”
她聳肩。
他深吸了一口氣,郁在胸口,上不上下不下的,更難受了,抬手指她,“itaian。”
本來還在擔心些有沒有的東西呢,這下徹底不用擔心了。
也不知道zero關于這方面的課程學得怎么樣,到時候能否請教一下不,還是別了,他還是要臉的。
諸伏景光從松軟的沙發中直起身來。
不就是個接吻嗎,他怎、么、就、學、不、會、了學,都可以學
他湊過去看她在干什么,剛剛升起的雄心壯志,在看到屏幕上所顯示的內容的那一瞬間門,瞬間門被冷水澆滅了。
那是,連接著整個日本的監控網絡。
一段又一段的記錄在鼠標下出現又消失,鍵盤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看得越久,他心越涼。
就算是公安內部,也沒有能夠調動天皇居所監控的權限吧
等會兒,她之前說的一等功到底是認真的,還是隨口一說
諸伏景光默默地摸上了別在后腰上的槍。
沒有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