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蘇冤枉,“我什么都沒干。”
就是趕巧當上了旁觀者而已。
白五爺對他的話一點兒都不信,如果真的什么都沒有干,這小子絕對不是這個反應。
周青松震驚的看著光彩照人的干凈版白吱吱神情恍惚,不敢相信這位和剛才那個衣衫襤褸的乞丐是同一個人,“景哥兒,這是”
剛才說要來縣衙找他們的只有那位乞丐高手,兩人身形的確很相似,但是模樣是不是差太多了
干凈成這樣不會是丐幫大俠,所以這位是哪兒的大俠
蘇景殊攤攤手,“五爺,您要不要來個自我介紹”
白玉堂瞥了他一眼,手里憑空變出一柄折扇,“五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錦毛鼠白玉堂是也。”
周青松
哇竟然是錦毛鼠白玉堂差點成了開封府第一位御貓的白玉堂
景哥兒的人脈果然厲害
周青松的眼睛驟然亮起,一刻也舍不得從白五爺身上移開。
現在這位的確很符合傳聞中錦毛鼠白玉堂的形象,少年華美氣宇不凡,仔細想想,剛才的乞丐打扮也難掩他的英雄本色,只是他和酒樓里那個差點被氣哭的書童一樣眼拙沒看出來。
那個顏書生倒是慧眼識珠,白大俠打扮成那樣都能看出不凡,也不知道他那眼睛到底怎么長的。
蘇景殊拉著白玉堂離倒霉蛋同窗遠一點,蹲在臺階上和他講這些天發生的事情。
京城天天都有很多事情,太久遠的五爺回頭自己打聽,最近發生的只有中牟的大案。
包青天親自出馬破案,乃是民間戲文話本的絕佳素材。
青松兄把故事加工成了什么樣他沒聽到,五爺來的晚
,正好來聽他加工的,他感覺他的腦洞比青松兄更大,講出來的故事情節肯定比青松兄講的更加跌宕起伏。
aaaadashaaaadash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秋天,蘇小郎和他的金大腿帶著一十個盤靚條順的頂級護衛前往中牟縣訪友,不料剛進城就被為非作歹的地痞流氓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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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郎一怒之下告上縣衙,不料陰謀的暗流悄然涌動,一個荒誕離奇的邪惡大案就此拉開序幕。
如此這般然后最終,噫吁嚱
白玉堂
這就是所謂的“什么都沒干”
蘇景殊理直氣壯,“我就是什么都沒有干啊。”
白玉堂嗯嗯啊啊,“是的是的,是事情主動找到你,不是你主動的就是什么都沒干。”
開封府果然是個神奇的地方,不光京城的案子九轉十八彎,下轄的縣城也毫不遜色。
周青松摸摸鼻子,想起他家那些糟心事,不好對此發表意見。
還有就是,景哥兒你這改編是不是過于離譜
聽著的確是包大人鐵面無私摧毀念奴嬌拯救無辜落難女子,但是怎么就覺得和真相完全是兩個故事呢
他以為他編的已經夠離譜,可他也只是在某些情節上略微夸張了一丟丟,哪像他這小同窗直接把案子改的面目全非。
白大俠,案情還得從實際出發,坊間傳聞聽聽就行,千萬不能當真。
說真的,景哥兒將來去勾欄瓦舍講故事肯定場場爆滿,妥妥一個被讀書耽誤了的說書人。
蘇景殊眨眨眼睛,“我講的有什么不對嗎”
周青松不想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