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文相公在狄青的事情上跟失了智一樣,但是他們也可以確定不是文相公干的,此案的幕后主使者另有其人。
那幕后主使也真是的,要陷害就好好的陷害,現在這弄的一眼就能看出來是陷害,他到底是想害狄青還是不想害狄青
等會兒,幕后主使該不會是沖著文相公來的吧
何尚書越想越有可能,文相公為了打壓武將已經開始鉆牛角尖,他再這么蠻不講理下去,天下人只會可憐狄青被他盯上反過來覺得他是個陷害忠良的奸佞。
文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名聲
文相公要是因此壞了名聲,再想把名聲經營起來就難了。
何烈表情一肅,下了馬車立刻去找包拯說他的猜測。
他覺得他們不光要從看不慣狄將軍的人身上下手,還要想想文相公的政敵,除了西夏人之外,朝中有既看不慣狄將軍還看不慣文相公的人嗎
文相公看不慣武將,他身后的那些文臣自然站他那一邊覺得不能讓武將權勢太大,看不慣狄將軍的絕大部分都和文相公政見一致,而看不慣文相公的又很少要將武將打壓到泥里。
何尚書分析之后得出結論真兇是西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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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包拯也是這么想的。
這事兒八成和朝臣沒有關系,單純是西夏人的離間之計,架不住鉤直餌咸朝中也非有人要上鉤。
雙方達成共識,開封府的衙役立刻出動去查城里最近來了哪些西夏商隊,那些西夏商隊又有沒有異常的動向,著重去查和公主府將軍府有關的動向。
京城里各方探子應有盡有,絕大部分都是扮成商隊進城,開封府查這些熟練的不能再熟練。
何尚書摸摸胡子,“人活的久了,什么離譜的案子都能見著。”
包拯吩咐完事情,聽到何烈這般感慨問道,“何大人最近還遇到了什么案子”
“祥符縣的案子,卷宗才送到刑部沒多久,看的老夫不知道說什么好。”何尚書想起那個卷宗就直搖頭,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如今的讀書人真是越來越不顧禮義廉恥,要是做了官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百姓。
何烈簡單將案子講給包拯聽,說完之后繼續感慨,“幸好祥符縣令是個有本事的,換個不那么細致的官來審案,那顏生和柳小姐的性命就都保不住。”
一個冤死,一個殉情,留下真兇逍遙法外,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想的。
包拯聽完也沉默了,開封府管的事情很多,但是教育方面的大頭卻有專門的衙門去管。
開封府附近什么時候出了那么離譜的風氣聽著比裹腳纏足還要令人不適。
“祥符縣令政績頗好,如此人才不能埋沒,老夫準備舉薦他去提點刑獄司。”何尚書搖頭晃腦,他其實還想讓人到刑部來任職,但是官職太低的話是罰不是賞,官職太高的話資歷又不夠,還是得再歷練幾年才行。
包拯點點頭,“刑獄不可輕忽,需得有心思細致方能不出冤假錯案。”
祥符縣令,他沒有記錯的話,祥符縣令蘇渙好像是蘇家小郎的伯父。
前些天去中牟縣辦案的時候公孫先生提過,景哥兒要去祥符縣探親,怕祥符縣和中牟縣一樣藏污納垢,去之前特意打聽了一番祥符縣的情況如何。
只能說幸好祥符縣令不是李城南。
包大人感慨了幾句,送走何尚書后喊來公孫策和展昭,“展護衛,將軍府已由禁軍看管起來,稍后你代本官給狄將軍傳個話,清者自清,此案開封府必還他清白。”
展昭抱拳領命,“屬下這就去將軍府。”
包拯擺擺手讓他快去快回,然后搖頭嘆道,“西夏不足為懼,我擔心的是文相公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