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他,他一點兒都不擔心。
狄大元帥敢這么干肯定有底氣,沒準兒私底下已經和官家商量過,官家準了他才扣押陸大人,這樣就算事情鬧到官家面前他也有理。
只要官家覺得狄大元帥這事兒辦的沒毛病,就算私底下沒商量過他們也能說商量過。
詔書啊密報啊回頭補上就行,多大點兒事兒。
展貓貓一切盡在不言中,絲毫不覺得西北軍會吃虧。
官家昨天能貶禮官,明天就能貶文官,等過些日子戰事結束自會見分曉,現在罵也是浪費精力。
學學他,放寬心態,躺在房頂上曬太陽多舒服,冬日里這么好的日頭可不多見。
嗨呀,景哥兒上不來哈哈哈哈哈。
蘇景殊在廊檐下吐槽文臣掌軍事的不合理,說著說著就感覺鼻子癢癢想打噴嚏,跑到院子里看到展昭枕著雙手翹著腿躺在房頂上,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是展貓貓在念叨他。
白五爺抱著手臂嘀嘀咕咕,“仁宗皇帝封他是御貓,他還真把自個兒當貓了”
展昭坐起來,笑的開心極了,“五爺,上來說”
白玉堂白了他一眼,懶得和他說話,拉著蘇景殊回書房繼續琢磨這事兒官家會怎么處理。
臭貓一個江湖人懂什么,要請教也得請教包大人和公孫先生。
他把景哥兒壓在府衙幫包大人和公孫先生整理文書,勞煩二位騰出點時間給他掰開了講講,不然他晚上睡覺都睡不踏實。
說真的,他感覺他現在對朝政的關心完全不像個江湖人,回頭官家高低得給他封個官兒,他要求不高,待遇不能比展昭待遇差就行。
展昭
行吧,他好貓不和壞老鼠斗。
正好公孫策手里的活兒告一段落,于是很愉快的接受了白五爺的交易。
蘇景殊撓撓頭,他就這么被抵押出去了
青天大老爺,您不能光聽著不說話啊
在青天包大人的默許之下,開封府中的非法交易進行的非常順利。
公孫先生找出西北的輿圖,帶上紙筆去外間,準備好好給他們上一課。
蘇景殊想了想,于是掏出隨身攜帶的小本本和炭筆做筆記。
公孫先生都拿出了講課的架勢,他這個當學生的肯定不能讓先生講的不盡興。
機會難得,他爹從來不會這么教他,只會“啊這還需要講”然后嫌棄他是個笨小孩兒。
哼,能讓他請教的老師多的很,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人緣而已,他人緣比老蘇還好
小小蘇端端正正坐好,兩眼亮晶晶的等著老師開始講課。
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