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器什么火器
遼國和西夏都慫了,沒有意外的話短時間內都不會再和大宋正熱開戰,什么火器不火器的,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小小蘇認認真真的答題,雖然官家出的題目不好答,但是也難不住答題經驗豐富的他,區區三道題,他可以。
殿試時間截止到午時,時間一到立刻有考官站出來叫停,時間緊迫,要是腦子里里有東西最后卻沒寫完那才是哭都沒地兒哭。
日頭漸漸升高,三月的瓊林苑風景甚好,每年金明池瓊林苑開放能把汴京城里的大部分百姓都吸引出來,大宋的皇家御院和后世那些大型的散心游玩的公園完全沒有區別。
這些皇家御院不光有好風景,還有精心準備的節目,要演給皇帝和群臣看的節目必然得出彩,一年到頭就這么幾天能享受皇帝的快樂,不來白不來。
要不是因為考試,新科進士們其實最喜歡在這種春光明媚景色雅致的地方開詩會。
冬夏要么冷要么熱,春秋的天兒最合適出來玩,春有百花秋有月,還有皇家御院里的流水潺潺,玩高興了一天能出好幾本詩集。
現在倒是不用出詩集,詩賦論加起來比單獨寫詩難多了。
奮筆疾書的時間過的飛快,不知不覺間太陽就到了頭頂,蘇景殊寫完最后一個字放下筆,小心的等紙上的墨跡干掉然后從頭到尾檢查一遍,感覺他的詩賦論都寫的不錯這才滿意的晃晃腦袋。
他其實想伸懶腰來著,但是現在考試還沒有結束,動作太大會惹人注意,還是等到考試結束再起來活動筋骨吧。
春光是如此的美妙,考完試他就天天出來玩。
臨近結束,考官們都停止說話再次開始巡考,歐陽修不著痕跡的走到蘇景殊身后,看到最上面的詩題頗有些詫異。
和之前的詩相比進步卓越,但是仔細一看又不太像他的風格,這是考前抱著詩集啃了嗎
詩如此,賦呢
歐陽修心里已經有了幾分猜測,沒有過去翻試卷,只是搖搖頭去看別的考生。
小小蘇不知道身后剛剛路過一個主考官,他后面的考生卻看的清楚。
好些進士在放榜后酸溜溜的想要是十六歲就連中兩元的是他們的話該如何風光,殿試結束收卷時又覺得老天還是公平的。
只要策論分不出上下,省元的詩賦水平也就占個中游,狀元花落誰家還尚未可知。
這不,連歐陽公看了省元的詩都搖頭。
殿試結束,新科進士們心思各異,但是無一例外都是一身輕松。瓊林苑景致極好,考之前無心欣賞,考完之后看哪兒都好看,心情和開考之前大不相同。
蘇景殊大概能猜到這些同年和他打招呼時為什么笑的那么燦爛,沒關系,他笑的更燦爛。
雖然他的詩賦水平
不咋地,可他們家也不是都不擅長詩賦。他一哥蘇軾只是不樂意寫,樂意寫的時候隨隨便便一篇都能上后世的語文課本。
他沒有他們家一哥那么胡鬧,考場上讓他怎么寫他就怎么寫,絕不會和監考老師閱卷老師對著干。
殿試之前他和倆哥哥的通信摞起來能有書桌那么高,全是討教怎么寫詩賦的,臨陣磨槍不快也光,他不會寫還不會模仿嗎
每個人寫東西都有偏愛的寫法,他已經琢磨透倆哥哥給他的小技巧,動筆時文風足夠模仿個七七八八。
別忘了,當今官家很喜歡他一哥的文章。
殿試的成績有運氣的成分,只要他能成功擠進前十,就算糊名謄錄認不出來誰是誰,官家也能一眼認出來他哥的文風。
嘿嘿,傻眼了吧,他這次不走尋常路,不靠論文取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