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也沒關系,反正也沒幾句。
公孫策一手背后,“免貴姓孫,沈管事深夜造訪有何貴干”
“先生直接喊我沈六就行。”沈六的姿態做的非常低,看公孫策好像沒在意之前的事情,于是打蛇上棍道,“先生初來乍到,可能不知道咱們王府的情況。王爺平時不怎么管底下的事情,府里除了大管家還有其他十來個管事,大管家看我們不順眼,連帶著對我們帶來的賢才也不順眼,您今后遇到大管家的時候要小心些。”
公孫策面上詫異不已,像是想問些什么,又覺得剛來半天不好詢問,猶豫之后只是
鄭重其事的朝沈六道謝,“多謝沈管事提醒,在下感激不盡。”
有大管家看底下人不順眼的前提在,兩個人很快熟悉了起來,看的旁邊的蘇景殊和樹上的白玉堂直呼公孫先生厲害。
看著像是那沈六在套他們先生的話,實際上卻是他們先生在套那沈六的話,身家背景透露出去了,沈六在王府的地位也摸的差不多了,最后說完還能讓沈六覺得他們先生是個能繼續相處的好盟友,這話術簡直絕了。
沈六說完之后笑瞇瞇的離開,白玉堂從樹上跳下來,先生,景哥兒,你們先休息,我跟上去看看。”
剛過來那幾個人是過來套話的,他去看看那人怎么和襄陽王回。
蘇景殊拍拍胸口,他要是有公孫先生這么好用的腦袋瓜,莫說是大宋官場,將來讓他以三寸不爛之舌掃平西夏滌蕩遼國都沒問題。
不是說新鮮的腦袋瓜更好用嗎他的腦袋瓜比公孫先生新鮮,為什么沒有公孫先生的腦袋瓜好用
差評
另一邊,白玉堂借著夜色在襄陽王府來去如風。
興許是王府的蠟燭不要錢,所有的院子都燈火通明,可各個院子的假山樹叢又做的很是景致,影影綽綽比不點燈還容易藏人。
也不知道襄陽王到底怎么想的,他住進王府的時候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嗎
他沒有想到,他身邊也沒人想到
還是說單純就是自信的覺得沒有人敢擅闖他襄陽王府
白五爺一邊吐槽一邊去最亮的宮殿,找到襄陽王后熟練的跳到房梁上蹲下。
沈六說大管家看底下人不順眼沒有說謊,看他們倆走在一起時針鋒相對的樣子就能看出來。
一個說孫先生是王爺親自下令留下的,一個說他們堂堂王府竟然讓一個算命先生當座上賓簡直荒謬,要不是他們馬上要去見襄陽王,沒準兒吵急眼了能在門口打起來。
可惜了,打起來多好看,只吵架一點意思都沒有。
沈六快步進殿,當旁邊的大管家不存在,湊到襄陽王跟前殷勤道,“王爺,屬下打聽出來了,那算命的姓孫名嘉德,曾經在大名府給人相面測字,后來得罪了當地寺廟,那寺廟聯合官府讓他在大名府沒有立足之地,如此才成為云游四方的游方道士。”
襄陽王若有所思,“也就是說,他在大名府有仇家。”
沈六忙不迭點頭,“有,還是大仇。”
都把他害成沒有落腳之地的游方道士了,這仇肯定不會小。
管家上前提醒,“王爺,穩妥起見還是先派人去大名府打聽打聽,屬下總覺得那道士不可信。”
“孫先生游歷到襄陽,聽聞王爺賢名才帶著徒弟過來投奔,有什么不可信的”沈六反口懟回去,“按照管家的意思,招賢院住著的那些江湖俠士豈不是都不可信”
“好了,別吵。”襄陽王清清嗓子,“趙安,你派人去大名府打聽打聽,如果那算命的真的在大名府有仇,本王還要重用他。”
管家頓了一下,又問了一句,“王爺,那只是個算命的,能有什么用處”
他那一張嘴能說會道,怎么不能用襄陽王在親信面前沒有隱瞞想法,笑的臉上的肥肉都快要掉下來了,趙曙那小子把武備攻城作改成了軍器監,里頭有不少好東西,契丹人對那些大炮眼饞很久了。
想看醉酒花間的北宋給蘇軾當弟弟的那些年嗎請記住的域名
朝廷對軍器監管的非常嚴格,除了相關官員,別人想打聽消息都打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