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他就偷偷走后門,只要劉蜀和黃全別黑化,他去找小金大腿求助也能把他們倆給撈出來。
關鍵不要黑化。
白玉堂打起精神,“等著,我現在就回州衙,最遲明天早上就帶人過來。”
蘇通判辦案絕不冤枉一個好人也絕不放過一個壞人,信不過誰也不能信不過他們蘇大人。
實在不行的話就回京求助,京城那么多會判案的人,總不能一個明白人都沒有。
說話的時間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蘇景殊揉揉肚子,“先吃飯再走吧。”
白玉堂擺擺手,“不用,我回州衙再吃。”
吃飯太耽誤時間,他沒有那么多時間耽擱。
白五爺身形一閃瞬間消失,蘇景殊下意識推窗看后院,發現后院的馬匹都老老實實的待在馬廄吃草震驚道,“五爺要靠輕功跑回去”
乳山寨到州城不算遠,但是也有兩三百里路,輕功的續航那么久嗎
沈仲元頂著他們家大人震驚的目光,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回道,“白五爺內力深厚,用輕功趕路應該沒問題。”
言下之意內力深厚的白五爺可以,武功平平的他不行。
他們來時騎馬都跑了一天,還是一大早就出門路上沒怎么耽擱的情況下,只有白五爺這種內力深厚的高手才敢用輕功趕路,正常人趕路還是騎馬更省時間。
小小蘇恍恍惚惚,永動貓沒見著,永動鼠倒是見到一只。
厲害了五爺
蘇景殊讓店家送早飯上來,吃完之后閑著沒事兒,索性帶著沈仲元逛逛其他店鋪。
昨天和劉蜀說今天早上就回州衙,雖說食言不是個好習慣,但是現在這情況也
只能讓劉大人失望了。
冬天的乳山寨沒有攔路虎,時不時會有商賈路過,白天路過的商人交了過路費就走,傍晚時趕到的才會在客店住下。
乳山寨里沒有秘密,昨天擺明身份上山,今天山上山下都知道他們的身份不一般,所到之處店家小二戰戰兢兢,緊張的好像說錯話就要人頭落地一樣。
蘇通判轉悠一圈回客店,慎之又慎的問道,“老沈,如果待會兒乳山寨的官兵過來發難,你一個人能打幾個”
沈仲元愣了一下,下意識往外看,看外面一切如常才松了口氣,“打幾個不好說,帶大人離開肯定沒問題。”
蘇景殊點點頭,“準備好吧,待會兒不行咱就撤。”
沈仲元不明所以,“大人覺得乳山寨要發難”
剛才出門并沒有感覺哪里不對,除了店家過于小心翼翼,其他和他們來時沒有區別。
而且昨天也沒和山上的兩位知寨撕破臉,應該不會現在發難。
蘇景殊嘆了口氣,“我剛剛想起來村里只有一副錢范,你說劉知寨讓黃知寨通知村里人停止鑄造錢幣,為了不讓州衙查出端倪肯定要把錢范毀掉,劉知寨是個聰明人,發現錢范失蹤就能猜到是我們動的手。”
不知道他們身份的時候還可能會往其他方面想,如今已經知道他們的身份,用腳丫子想也知道錢范會去哪兒。
連過往的行商都知道錦毛鼠白玉堂跟在登州蘇通判身邊,劉蜀身為登州的官會不知道
剛才那些店主看似緊張,其實都把小心思藏在緊張里,一個個的鋸嘴葫蘆似的什么都不往外透露,私底下肯定商量過怎么接待他們這幾個州衙來的大官。
昨天還有三個人,今天就剩下兩個,少了的那個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