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來的書信經常和官府公文一起送,信上說案子的結果已經出來,州衙那邊應該也收到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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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景殊收好書信,和家里人打聲招呼直奔州衙,他想知道知州大人看完朝中的勾心斗角后是什么反應。
不能只他自己備受沖擊,要懵逼大家一起懵逼。
知州大人~您收到來自京城的消息了嘛~
沈仲元從外面回來,看到他們家大人風風火火跑出去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這是怎么了?”
白玉堂抱著手臂靠在門口的柱子上,一邊說一邊搖頭,“離譜,相當離譜。”
身為皇帝被大臣聯手忽悠,天下豈有如此凄慘之皇帝乎?
沈仲元聽的一腦門問號,什么情況?
等弄明白具體是怎么情況,扶著腦門嘆氣的就有多了一個人。
天下豈有如此凄慘之皇帝乎?
蘇景殊跑去州衙找到已經傍晚還在加班的知州大人,進去之后不用問,看到桌上整整齊齊的公文就知道知州大人的心情肯定很不錯。
如果心情不好,這會兒的公文應該是散落滿地,才不會和現在這么整齊。
許遵的心情的確不錯,看到蘇景殊過來立刻招手,“子安來問案子?”
蘇景殊點點頭,“大人,這次是什么情況?”
幾個小伙伴只顧得吐槽自家老爹在家里如何如何,全都忘了說這次是怎么判的,不然他也不用火急火燎跑這兒來。
許大人笑瞇瞇的將最上面那份詔書遞過去,“來看看。”
感謝京城同僚的作死,要不是他們聯手給官家挖坑,案子還不知道要拖延到什么時候。
當官當的連最基本的敬畏都忘了,瞧把他們厲害的,怎么不上天呢?
大理寺是審核各地刑獄重案的衙門,平時沒少和胡攪蠻纏的官員打交道,畢竟能犯下重案的要么是亡命之徒要么是自恃家里有背景胡作非為的紈绔,能把孩子養成紈绔的家長估計也不太清醒,所以京城三法司的官員對那些胡攪蠻纏護犢子的官兒都很頭疼。
許遵之前在大理寺任職,自然也躲不過和護犢子的官員打交道這種得罪人的活兒。
也就是說,許大人在京城那么多年看不慣的官員有一籮筐,看不慣他的官員也有一籮筐,他離開京城到地方上任很難說沒有那些看他不順眼的官員的手筆。
他不是剛進入官場的新官,該歷練的年輕時都歷練過了,留在京城比在地方更有前途。
京城才是權力中心,要不然哪兒來那么多官削尖腦袋也要往京城鉆。
許大人看到有官員被貶出京城毫無顧忌的幸災樂禍,別管被貶出去的是誰,全都一視同仁的嘲笑。
他可以耐著性子在地方一待就是三五年,那些家伙可以嗎?
切,不過如此。
哈哈哈哈哈哈哈~
蘇景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