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是他太沒用了,他爭取一十年后能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嗚嗚嗚嗚嗚嗚。
龐昱吸吸鼻子,“行吧,我去找我爹。”
該低頭時就低頭,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蘇景殊:……
悲傷戛然而止。
小小蘇通判手上的活兒很快交接完畢,雖然前來接任的他一哥還沒到,但是時間差不多了也得啟程回京。
他們兄弟倆一個離開登州一個來登州,走官道的話應該能在路上碰到,到時也能見一面。
倒霉的哥哥哦,登州歡迎你。
蘇軾對離開京城沒什么感覺,在哪兒當官都是當官,這兩年老聽他弟在信里說登州多好多好弄得他心癢癢,這次有機會親自去看看他求之不得。
還是官家懂他啊哈哈哈哈哈。
蘇子瞻走的太開心,看的朝中那些見天兒彈劾他的家伙心里很不痛快,你說你都被排擠出京城了有什么好開心的?不知道京城的官更有前途嗎?
笑吧笑吧使勁兒笑吧,回頭被弟弟壓一頭有你哭的。
大蘇看似沒有將同僚們的陰陽怪氣放在心上,轉頭回家就給他前途無量的弟弟列了個仇家名單。
——擠兌我是吧?我讓我弟擠兌回來!
兄弟倆在路上碰頭,蘇景殊趕路的時候把登州的基本情況詳詳細細的給他哥梳理一遍,雖然他哥可能不需要,但是需不需要是他哥的事,他現在梳理完回京述職還能再用一遍,怎么看都不虧。
推行新法是個得罪人的活兒,要是任期內趕上朝廷下令丈量土地更是得罪人。
京東路離京城近,各州都有宗室的官田,之前和小金大腿說濰州那邊地主大戶用河灘地沙土地充當良田來強征地租,其實登州也沒好哪兒去。
登州境內數百頃宗室官田都是不毛之地,每年地租上萬貫都攤派到了地方百姓身上,因為那些地歸宗室,很多時候地方官想管也管不了。
趁許遵許大人還在登州,一哥到登州后想干什么盡管干,只要提前和許大人打過招呼,出事兒都能找許大人背。
大蘇摸摸弟弟的腦袋瓜,笑瞇瞇說道,“我先替許大人謝謝你。”
“不客氣。”小小蘇滿眼無辜,“不過許大人只會按規矩辦事,哥你到地方也別太能得罪人。”
蘇軾眨眨眼,“胡說,哥哥我人緣那么好,從來不會得罪人。”
蘇景殊白了他一眼。
人緣好是真的,可仇家名單那么長一溜兒,你說你從來不會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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