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猛地瞪大眼睛,他沒聽錯吧,貝列醬是失憶了是受傷了嗎
“誒難道是傷到頭了快給我看看”
半長發青年急忙伸出手,輕輕捧住了面前男人的腦袋,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番,卻沒有發現任何傷痕。
和關心則亂的萩原研二不同,松田陣平皺起了眉頭,他打量著面前看似毫發無損的家伙,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不會是從醫院里偷跑出來的吧不對,作為失憶人員,醫生不可能放你一個人出來才對還有,你身上的衣服怎么這么奇怪”
關于貝列身上穿著的這套有些夸張的衣服,他其實一直都想說來著。
這家伙怎么穿這么奇怪的衣服上街又不是剛剛才從漫展回來的ser。
嘶再加上他失憶這件事,就顯得更怪了。
突然被兩人夾在中間的貝列面對如此濃烈的關心,稍微有些無措。
不過,即使想快些獲得自由,貝列卻還是等萩原研二檢查完后才將自己的腦袋從萩原研二的雙手中拔了出來。
他先是輕聲安撫了滿臉寫滿了擔憂的萩原研二,然后才對著松田陣平搖了搖頭。
“不是,我是在家里醒過來的。”
雖然從嚴格意義上來講,那棟房子不是他真正的家,但也算是他在這個世界的唯一住所
唯一住所家,沒毛病。
至于他身上的衣服真的很怪嗎明明提瓦特的人們根本不會覺得奇怪來著
難怪之前那么多人一直盯著他看,看來得回去后得把這件衣服壓箱底了。
“衣服是我醒來時就穿在身上的。”
所以失憶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穿著奇怪的衣服哦。
貝列無辜jg
松田陣平露出懷疑的眼神。
“這樣啊”
是真的嗎,總感覺這家伙在唬他。
經過一番仔細檢查后,并沒有發現面前這顆金色腦袋上有傷口,萩原研二這才松了口氣,但緊皺的眉頭卻依舊沒有舒展開來。
“那貝列醬醒過來的時候只有你一個人嗎”
就沒有家人或者朋友陪在身邊
貝列的眼神飄忽了一瞬,才點頭道“沒有,只有我一個人。”
松田陣平敏銳地察覺到了男人那一瞬間的不自然“真的沒有其他人”
貝列再次肯定點頭,眼神誠懇且真摯“沒有。”
那道聲音和他頭頂上的白團子都不算人,所以他也不算騙了松田。
見面前這人擺出一副你怎么能不相信我的樣子,松田陣平莫名有些心虛。
所以,即使他還是有些半信半疑,卻也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
倒是一旁的萩原研二有些急了,在聽到貝列的陳述后,他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哪有人只是睡一覺就失去了全部記憶的
肯定是有什么別的原因這里面一定有陰謀
身為即將入學警校的預備警校生,萩原研二可不能放任疑似遭到報復的貝列獨自在大街上亂竄。
“走,我們去那邊的咖啡店好好聊聊”
他萩原研二一定會把讓貝列醬失憶的兇手找出來
以他未來警察手冊上的櫻花勛章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