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另一位金發男子,嘶,他穿的衣服好奇怪
是剛剛才從漫展出來嗎可他臉上也沒有化妝的痕跡。
盯著貝列看了好半晌,工藤新一慢慢皺緊了眉頭,稚嫩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不可置信的神情。
他沒看錯吧,這個男人手上居然一點繭子也沒有
真是太奇怪了,就算一個人再養尊處優,手上也多多少少會有些薄繭,可是這個金發男人,手上真的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誒。
“奇怪怎么會這樣”工藤新一低聲喃喃道。
毛利蘭覺得有些奇怪,一向自信且臭屁的幼馴染居然會露出這種神情,難道她提出的這個挑戰真的難住他了
不好,不會打擊到新一的自信吧
毛利蘭開始后悔,早知道就不提這個挑戰了,不就是忍受新一的福爾摩斯洗腦嗎,她也不是不能忍。
少女擔憂地看著對面作沉思狀的少年,小聲安慰道“新一,沒猜出來也沒關系我們的年紀畢竟還小,以后肯定能進步的”
工藤新一瞪著半月眼,快速為自己辯解。
“我只是沒能猜出來那個金發男人的職業而已,其余兩個人的職業和學歷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蘭這家伙,居然不相信他
就算一下沒猜到那個金發男人的職業,但其他兩個人他可不會猜錯
毛利蘭一愣,見少年這副嘴硬的模樣,不禁撇了撇嘴“呵呵,是嗎,那你說說看咯。”
哼,她就知道,新一這個自大推理狂怎么可能會被打擊到啊,早知道就不擔心了。
見青梅想要檢驗他的成果,少年偵探勾了勾嘴角,臉上滿是自信,但為了不被隔壁桌的三人發現,他也刻意壓低了說話的聲音。
“那個拿著手機看的卷發男人一看就學了很久的拳擊,而且還很擅長拆卸電子器械,從他手上的繭子和一些小習慣就能看出來。”
“至于對面那個半長發的青年,家里的經濟條件應該很不錯,再加上手上同樣分布著和那個卷發男人相似的繭子,和一些習慣性用語,所以我判斷,他家里應該是開修理廠的。”
“從他們的行為舉止來看,學歷應該都不低,然后再根據他們的外表來進一步推斷,這兩個人大概率是剛剛畢業的大學生”
毛利蘭雙手托著下巴,津津有味地聽著幼馴染自信的推理。
雖然她確實不愛聽新一總是念叨福爾摩斯,但,她果然還是喜歡新一推理時的這副自信模樣呢。
“是嗎,不過新一還是沒能推理出那個金發大哥哥的職業和學歷哦,愿賭服輸”
少女眨了眨眼睛,笑著對工藤新一說道。
難得能讓工藤新一吃癟,毛利蘭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反正這個推理狂是不會被打擊到的不是嗎
“啰嗦,讓我再看看”
少年偵探突然噎住,他確實沒能推理出那個金發男人的職業,所以這次和蘭的賭約,他確實輸了。
但工藤新一還是有些不服氣,他再次朝著隔壁桌正小口抿著牛奶的金發男人看去,上上下下仔細分析了一通,卻還是沒能得出這個人到底擅長什么。
除了能從那頭金色的發色上分析出,這個人大概率不是純粹的日本人,以及這位先生的用餐禮儀也很講究外,少年就真的無法再得出任何結論了。
怎么會有人皮膚上一點瑕疵都沒有呢他真的是人類嗎
工藤新一死死地盯著那雙光滑的手,眼珠子都快被他瞪出來了,卻還是沒能找到哪怕一塊繭子。
少年偵探探究的目光越發灼熱,仿若實體射線一般在金發男人的身上掃來掃去,這下就連并不在意旁人眼光的貝列都有些不自在了。
他緩緩放下手中的玻璃杯,扭頭看向一旁一臉探究的黑發藍眼少年,淡聲問道“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