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的這番自信推理被松田陣平評價為小兒科推理后,某個小學生偵探瞬間就開始不爽。
工藤新一的臉色越來越臭,甚至還悄咪咪地瞪了某個卷毛一眼。
他自以為自己動作隱秘,不會被發現,但松田陣平是誰
以他的觀察力,當然不可能錯過工藤新一的這些小動作,不過即使他看到了,也不準備道歉。
一個小學生偵探而已,再生氣又能怎么樣。
而且,他都還沒找這家伙的麻煩呢,這個偵探小鬼居然還開始反過來瞪他了
這是沒經歷過社會毒打,才會這么天真。
松田陣平懶散地對著工藤新一咧嘴一笑,言語間滿是挑釁。
“怎么,小鬼,你還不服氣”
工藤新一憤憤磨牙“當然不服氣”
說他情商低、是音癡都沒關系,但絕對不能質疑他的推理能力
松田陣平呵呵“不服氣也沒用,猜到我和hagi的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來猜猜貝列的來歷”
工藤新一看著松田陣平指著的金發青年,頓時啞口無言。
他就是沒猜到所以才會暴露的啊
這家伙就是在針對他吧
見面前的少年偵探面露難色,萩原研二笑著打起了圓場。
“哎呀,猜不到貝列醬的來歷也很正常,畢竟小貝列他失憶了嘛”
“誒貝列先生大哥哥失憶了”
兩個未成年無比震驚。
毛利蘭擔憂道“大哥哥居然遇到了這種事,希望你能早點想起來。”失去記憶的感覺肯定很不好吧。
貝列點了點頭“會的,謝謝你的關心。”
工藤新一眉頭一皺“難怪貝列先生臉上都沒什么表情,情緒波動這么小,原來是因為失憶了嗎”
不過,他身上的疑點還是很多,而且都不是失憶能夠解釋的,畢竟人類下意識的小動作是肌肉記憶,就算失憶,也不會輕易改變。
看來這個人的來歷不簡單啊。
工藤新一越發好奇貝列的身份了。
聽到少年偵探的推論后,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忍不住笑出了聲,貝列的面癱臉可不是因為失憶,純粹就是他不習慣把情緒外露吧。
和萩原研二含笑不語不同,某個卷毛已經毫不留情地否定了工藤新一的這個新推論。
“他這張面癱臉和失憶無關,我和hagi以前遇見他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了,你這推理能力不行啊,小鬼。”
工藤新一再次吃癟,他憋屈地小聲嗶嗶“那他手上為什么沒有一點痕跡,就算保養得再好,也不可能一點繭子都沒有吧”
關于這一點,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也察覺到了異樣。
按理來說,身為警察,一雙手就算保養地再好,也不可能一點繭子也沒留下,除非
除非貝列在多年前就已經從警視廳辭職了。
但即使辭職多年,也不能解釋他手上為何一絲痕跡也沒有,因為人在生活時,不可避免地需要用到手。
說起來,貝列醬的外貌也并沒有太大變化呢,難道是因為體質特殊嗎
萩原研二摸著下巴默默思索,但一時半會也沒能找到答案。
算了,別說他找不到答案,就算主動去問貝列,也得不到問題的答案吧。
畢竟這些過去,就連貝列醬自己都不記得了。
男人在心底嘆了口氣,最終選擇放棄思考這個問題。
對他來說,只要能確定貝列醬如今的處境是否安全就行,至于金發青年之前的身份,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