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危險解除后,金發青年才看向了一旁正流著寬面條淚,眼淚汪汪的咖啡店店長。
他將從犯人手里救下,已經完全陷入呆滯的少年偵探放在一邊,不動聲色地開口安慰道。
“不要擔心,我會賠償的,多少錢都沒關系。”
畢竟他不缺錢。
店長淚目,店長心碎,店長在心底瘋狂吐槽。
店長這是賠償的問題嗎說到底,你為什么要對著墻踹啊直接把他踹出去不就行了
犯人你只在意墻壁,卻不在意我的死活嗎
工藤新一我是誰,我在哪兒,我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貝列先生的手上
在他們身后,完全沒來得及阻止這一起暴力事件發生的萩原研二,臉上的神色依舊呆滯,就連伸出的手甚至還在微微顫抖。
兩個預備警校生的心情復雜極了,齊齊站在原地思考著人生。
萩原研二看著不遠處被貝列醬一腳踹進墻壁,摳都摳不下來的殺人犯,緩緩扣出一個問號。
這真的不會死人嗎
當他從浮起的灰塵中看清了翻著白眼、口水橫流,完全失去意識的普川藤后,萩原研二下意識地緊緊抱緊了脆弱的自己。
他無聲地吞了口唾沫,淡紫色的眼里滿是對嵌在墻壁里的犯人的同情。
嘶,都失去意識了誒,而且他剛剛要是沒聽錯的話,貝列那一腳下去,瞬間就發出了清脆的骨頭斷裂聲,而且不止一根。
這家伙肯定傷得不輕,希望人沒事。
不過,普川藤這家伙也是活該,誰讓他殺完人,又惱羞成怒地準備朝他們剛剛才認識的小學生偵探下手的。
萩原研二在心底唾棄著某個殺人犯,將視線從墻壁里的人形生物上移開,緩緩移向了站在前方的貝列。
他欲言又止地看著早已收回右腿的金發青年,心底滿是糾結。
話說,按照正常情況,貝列醬難道不應該先拿出警察手冊,證明身份后,依法將這個殺人犯捉拿歸案嗎
為什么反而動起了手啊
不會被上司記過嗎
哦,不對,貝列醬他今天失憶了,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個警察也很正常。
而且根據他之前的推測,說不定貝列醬早就已經從警視廳辭職了呢。
萩原研二終于給某個突然動手的家伙找到了借口,他在心底默默舒了口氣,只要貝列醬不會被找麻煩,那就沒有什么大問題。
但其他人卻不會這么想,當看到某個倒霉的犯人被金發青年輕松踹進墻壁后,所有人都不禁愣在了原地,呆呆地張開嘴,眼睛瞪得老大,甚至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紛紛遠離了貝列所在的位置。
眾人這個穿著奇怪衣服的家伙好可怕
很快,以貝列為圓心,足足空出了半徑為兩米的空白地帶。
看來他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給嚇得不輕,不敢離貝列太近。
如今,還敢停留在青年身邊的,就只剩下還沉浸在吐槽里的萩原研二三人,以及露出星星眼,一臉崇拜的毛利蘭了。
萩原研二“唉,貝列醬下手太重了,這不會出人命嗎”
松田陣平“不會吧”
工藤新一“應該不會”
毛利蘭“嗚哇金發大哥哥好厲害我以后也能一腳踢飛欺負新一的壞人嗎”
聞言,貝列摸了摸少女的頭,毫無起伏的語調中暗藏著對少女鼓勵。
“你根骨不錯,努力訓練的話,說不定可以。”
聽到少女暗含崇拜的聲音,以及某個暴力分子的鼓勵式發言后,三人瞬間無語。
他們齊齊看向了心賊大的一大一小,在心底默默吐槽了一句。
你們兩個是不是搞錯重點了
犯人現在還生死不明呢
真不怕進局子啊
不過,經過這次的事件,不由得讓萩原研二再次回憶起了青年那超高的武力值。
于是,在一眾目瞪口呆的人群中,他緩緩扭頭,和同樣扭過頭看來的松田陣平默契地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同一個念頭。
不要輕易惹貝列,不然,肯定會被他揍進醫院的icu病房
雖然失去記憶,但身手卻完全沒有退步。
一腳一個成年人j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