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他就是警察了
怎么可能,他明明才來到這個世界不久才對對啊,那為什么萩原研二會見過失憶前的他呢
貝列眼神一凝,那天他才經歷了自己并不在提瓦特的打擊,所以居然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看來,系統肯定隱瞞了他一些事
某個蹲在貝列頭頂的白團子突然打了一個寒顫,它剛剛好像察覺到了幾分危險的氣味,但它左看右看,卻沒能找到危險源,最終也只能繼續安分地蹲在貝列的腦袋上待機。
如果它知道貝列此刻的心思,肯定會覺得自己很冤枉,它一個剛出生的系統小寶寶,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多心眼
系統冤枉啊我真的沒有隱瞞大人任何事情
當貝列低著腦袋思索時,松田陣平卻皺起了眉頭,他煩躁地嘖了一聲,看著金發青年的眼神帶上了審視。
“嘖,你這家伙不會是還沒睡醒,在說胡話吧就像hagi說的,你要是來警校當教官的話,我倒是能接受,但你如果說你是來警校上學的”
某個卷毛臉上的懷疑之色藏都藏不住,如果這家伙真的是來上警校的,那多年前他說自己是警察的事不就是板上釘釘地騙人嗎
見貝列被兩個人高馬大的青年團團圍住,一旁完全沒搞懂發生了什么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忍不住走上去,應該是想為貝列解圍。
同樣有著一頭金發的降谷零擋在金發青年的身前,說道。
“雖然不知道你們幾個人的關系,但是你們剛剛的話很奇怪誒,如果你們十多年前遇到的警察是貝列,那現在他應該已經三十幾歲了才對,但警校的錄取有年齡限制,超過年齡的人是不會被錄取的,所以你們肯定搞錯了什么吧”
降谷零的話很有道理,諸伏景光也點了點頭,并提出了另一個猜測“沒錯,或許你們是認錯人了呢畢竟十多年前你們還小,認錯了也很正常。”
諸伏景光這番話的內容讓貝列抬起了腦袋,越發深沉的眸子也逐漸變得清亮。
也對啊,雖然他的名字并不是特別大眾,但這也不代表別人不會取這個名字啊。
這頭醒目的金發也是,雖然金色的頭發在這個國家比較稀少,但他今天不也遇到了一個金色頭發的人嗎
想到這里,貝列掃了眼降谷零頭頂的金發,越發覺得諸伏景光的猜測或許就是真相,不然這也不能解釋,為什么他還沒降臨這個世界前,萩原研二他們就認識他的這個疑點了。
但讓貝列失望的是,萩原研二卻非常肯定地搖了搖頭,并拿出了一個決定性的證據。
“不可能,我和小陣平絕對不會認錯我們的救命恩人,你們看,貝列醬之前送我的東西,我還特意保留了一枚呢”
半長發青年從胸前掏出一枚被繩子綁住的金色硬幣,在眾人眼前晃了晃。
而貝列在看清了硬幣上那熟悉的凱爾特三角的形狀后,身體猛地僵直,瞳孔也驟然緊縮,似乎看到了什么本不該存在的東西一樣。
不過很快,金發青年就反應了過來,他長腿一邁,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站到了萩原研二的身前,一把搶過了青年手中的金色硬幣。
這還是他第一次沒有詢問青年的意見,就如此粗暴地進行了行動。
他低頭打量著這枚金幣,緊緊拉扯著繩索,頸間傳來的拉力讓比他高一些的萩原研二不得不彎下腰,配合著金發青年的無禮行為。
“誒”
貝列醬這是怎么了
萩原研二抿唇,雖然不太理解金發青年為何突然發難,但他也沒有反抗貝列粗暴的舉動,識趣地保持著沉默。
貝列神色嚴肅地仔細辨認著此物的真偽,將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手中硬幣的他,完全沒注意到,此刻,他們兩人的互動,看上去有多么曖昧。
半長發青年被迫長時間伸著脖子,無處擺放的視線放在了近在咫尺的青年身上。
看著那耀眼金發和精致面容,以及被碎發遮掩住的,那雪白而又修長的后脖頸,男人漸漸紅了臉。
萩原研二的喉嚨不禁有些發干,并下意識地吞了口唾沫。
貝列沉浸在頭腦風暴中,周圍的人也被金發青年的動作嚇了一跳,沒人察覺到萩原研二的異樣。
然而,只有萩原研二他自己知道,他的心臟跳的有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