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鏑與星際通用信用點的匯率大約為1200。
他現在手里有一、二、三五十一枚巡鏑。
而仙舟物價體系中,一瓶鱗淵冰泉價值1800信用點,即九枚巡鏑。
也就是說,他現在手里的巡鏑,也就夠買五瓶半的礦泉水。
陽燧‵′︵┻━┻
這還什么床,不買了。
走,美食街走起,統統炫我嘴里
笑死,陽燧一枚一枚數鋼镚的樣子怪可憐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有,我有,為什么信用點不能兌換巡鏑啊
幻肢梆硬,好想掏出幾百萬信用點狠狠塞老婆胸口的襯衫扣子中間
真是的,能不能不要管陽燧叫老婆,難道你們沒有自己的老婆嗎
與此同時,仙舟羅浮,神策府內。
“早就提醒過你,今天要是派那小家伙前往流云渡,恐怕是接不到客人。”
果不其然,一切都在本座的法眼觀測之內。
神策府案牘旁,太卜大人閉目養神,一臉鎮定自若倚靠在墻壁上。
當然,大清早從被窩里被挖出來,要說不記恨是假的,太卜大人現在的怨氣比午時已到的厲鬼都重。
“符卿果然料事如神,是我失策了。”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景元面色不改,單手托腮,笑瞇瞇地看向符玄。
沒錯,他確實是故意的。
星穹列車的諸位為了與仙舟商議應對歲陽的策略而來,但他接待星穹列車無名客們的用心,可不僅僅在于商討如何應對歲陽。
景元垂眸,眼中閃過一抹暗芒,收斂起臉上的笑意。
星穹列車一行人應邀而來,仙舟無人迎接,不僅是有失禮數,邏輯上來講也容易引來懷疑。
此次邀請,意圖自然是想讓星穹列車的無名客們,在他查清帝弓垂跡的相關事宜前,盡可能地放松警惕,停留在仙舟之上。
“哼,知道本座的厲害就好。”
太卜大人輕哼一聲,緩緩走下神策府臺階。
正好到仙舟六司正點上班的時間,事不宜遲,她還要去太卜司門口查查青雀有沒有按時上班。
目送符玄款款走出神策府大門,景元才重新看向案牘上的公文,內心輕嘆道。
符卿雖然料事如神,卻不懂人心啊。
仙舟古籍有云
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若是事先沒有謀略和交涉,在觀測到結果之前,就已無法改變注定要兵戈相交的過程。
譬如這一次星穹列車來訪,若他派遣仙舟六司的策士前去流云渡接引,就難以為他探查拖延時間。
若他不派策士前去接引,有勢必會引起星穹列車的懷疑,畢竟他主動邀請列車諸位,卻遲遲不進入正題。
“金人巷商業招標”景元翻閱案牘上的公文,終于從文件中找出地衡司公開的金人巷招標文件,連同被他壓在文件下,一位云騎軍新人,和一位仙舟化外民的資料。
這位名叫李素裳的云騎軍新人,似乎與自己的那位故交有一面之緣,又和那名灰發的無名客交情不淺。
據情報,她和擅長街頭藝術表演的化外民朋友,經常在流云渡街頭表演諸如胸口碎大石、吐火吞劍等奇妙藝術。
昨天下午景元以非正式文件的意見征詢稿,向地衡司發函要求規范街頭藝術表演,消息應該也能傳到云騎軍。
此時此刻,這位云騎軍新人,大概已經在流云渡,實地考察地橫司是否真的有進行管制了。
上冊伐謀,不外乎是。
景元起身緩緩踱步至窗前,喃喃道。
“就讓我看看,那位新人無名客,究竟是何方神圣。”
對于從他接任帝弓七天將的位置以來,未嘗沒有揣度過那位的意圖,但眼下的情形,確實不在預期之內,畢竟
「帝弓從不向血肉凡人開口,祂僅以光矢宣其綸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