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銘下了馬,也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朝蘇予瀾和洛親王行了一個遼族禮,開口道“蘇大人,久聞蘇家軍大名,卻不知道原來在文治之上還有這樣的造詣”
蘇予瀾意外于耶律銘對中原文化的熟稔,看來這次北遼使團真是有備而來。
他謙遜道“鄙人不才,自小體弱,習不成武,無法繼承蘇家衣缽。沒辦法,只能勉強學些文治之流。”
耶律銘仰脖長笑一聲道“你們中原人就是喜歡自謙,今科狀元如果都算勉強的話,那這世間還有什么不勉強”
洛親王知道蘇予瀾不喜歡應付這樣的人,便開口道“耶律王子一路舟車勞頓,不如先到驛館內歇下我們安排了豐盛的飯菜,諸位也好飲馬進食,讓我們略盡地主之誼。”
耶律銘點頭“也好,那就有勞洛親王了。”
說完耶律銘又上了馬,對旁邊的頭頭說道“也不知道大寧皇帝怎么想的,讓一個五品官和一個不入流的王爺來迎接我們,簡直是不把北遼放到眼里。”
這話說的聲音有些大,可能是故意讓蘇予瀾和洛親王聽到。
這倆人倒是挺默契,各自眼觀鼻鼻觀心,假裝什么都沒聽見。
安置好了耶律銘,洛親王和蘇予瀾便去朝皇帝匯報了一下關于四國朝會的情況。
北遼是最后一個抵達京城的使團,本來他們早就應該到的,不知道為什么路上耽擱了好幾天。
就這樣,一直拖拖拉拉拖到了四國朝會正式開始的前一天,北遼使團才終于到了。
葉斐然卻對北遼的使團沒什么興趣,顯然他更想知道,那個和淑妃長的一模一樣的緋玉公主怎么樣了。
于是他打開小電視,如他所料,皇宮線又解鎖了一個新瓜線。
葉斐然打開新瓜線,就看到皇后的貼身宮女直接進了緋玉公主住的柔福宮,一副資態高昂的直接下令“今晚皇后娘娘設宴,煩請緋玉公主前去赴宴。”
緋玉公主不是一個人入住的柔福宮,她帶了二十幾名南詔來的侍婢舞姬和護衛,其中有兩名貼身護衛還是南昭最為出類拔萃的御蟲師,腰上分別別了兩枚金銀蘆笙。
一名護衛上前道“我家公主初來乍到有些水土不服,這些天身子不適,就不去參加貴國皇后的宴會了。”
宮女卻冷冷的哼笑了一聲“你以為皇后娘娘的宴會是你們想不去就不去的嗎我過來也只是通知你們一聲,皇后娘娘的宴會還沒有人敢不到場的。”
宮女沒和南詔人打過招呼,以為她們像宮里的其他宮女一樣好拿捏。
也是她們在宮里橫行慣了,蘇老太妃不住皇宮,皇后在這宮里就是最大的,皇后的貼身宮女都跟著無法無天霸道跋扈。
誰料這回卻踢上了鐵板,另一名護衛直接上前懟道“你是聽不懂人話嗎說了我家公主水土不服身子不適,說了不去宴會就是不會宴會。你們中原人耳朵都是聾的還是傻的”
那宮女
顯然沒在宮里被這樣對過,當即臉色難看道“你你竟敢這樣和我說話來人,給我掌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