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傾城篤然,一定會出手!”
……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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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出手!”蕭金衍面前擺著一葫蘆摻水的酒,不,確切說是一葫蘆摻酒的水,還有十八顆青棗兒,一臉平靜的望著李傾城和他的書童,不遠處,小紅魚滿臉警惕的望著這兩人。
“一部《武經》,不足以打動我。”蕭金衍淡淡說道。
李傾城沒有回答,拿起一顆青棗,在手中把玩了片刻,放入了口中咀嚼。青草見狀,有樣學樣,也拿了一顆才放入口中,便吐了出來:“太苦了,這是給人吃的嘛?”
蕭金衍道:“給驢吃的。”
“呂公子”聞言,鼻中哼哼兩聲,它也不明白,明明這么好吃的青棗,這個家伙竟然嫌棄難吃,仰著頭走了出去。
蕭金衍道:“人生本苦澀,青棗配酒,如嘗盡人間百味。”
青草道:“我聽不懂。”
李傾城用折扇敲了青草腦袋一下:“不懂就喝酒!”
青草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酒,倒入口中,噗的又吐了出來。“這什么酒啊,一點味道都沒有?”
蕭金衍:“細細咂摸,還是有酒的味道的。”
青草說:“不惜得喝你的爛酒,我們自己有杏花酒和桃花酥。”說罷憤然起身,去門口拴馬樁取酒,忽然大叫一聲,“啊!翠花!”
翠花不是人,而是他騎著的一頭驢。
“呂公子”早已將一壇桃花酒喝干凈,桃花酥也被吃的一點不剩,醉的東倒西歪,正準備對翠花做喪盡天良的事情。翠花在不住的反抗,呂公子拉著大長臉,興奮的繞著“她”轉圈兒。
蕭金衍、李傾城聞聲趕了過來,兩人輕功竟不相上下。
青草怒聲道,“你這一頭色驢,看我不剝了你的皮。”
蕭金衍一把將呂公子耳朵揪住,問,“憨貨,酒好喝嘛?”
呂公子點點頭。
蕭金衍一巴掌拍在驢屁股上,“好喝你不給我留著點!”
呂公子吃痛,可是有震懾于蕭金衍的“淫威”,不敢亂動。
蕭金衍又問,“桃花酥好吃嗎?”
呂公子點點頭。
蕭金衍又是一巴掌,“好吃你不給我留著點!”
蕭金衍再問:“這頭驢好看嗎?”
呂公子點點頭。
蕭金衍再一次舉起了手,呂公子這次學乖了,連忙掙脫開,來到翠花身旁,沖著蕭金衍努努嘴,意思仿佛再說,你是主人,這頭母驢我留給你。
李傾城阻止道,“好了,何必跟一頭驢過不去呢?”
蕭金衍啞然失笑,搖了搖頭。
李傾城追問,“真不肯出手?”
蕭金衍道,“你是我朋友,你來我請你喝酒。你請我辦事,對不起,沒空!”他一口將酒壺的水酒飲去一半,打了個飽嗝,躺在了門板之上。
“你不是說過,要闖蕩江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