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傾城臉色一沉,“滾。”
那人登時火了:“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蕭金衍站起身,端起酒壺,哈哈一笑,坐了過去,“我朋友情商低,幾位好漢不要介意,我來陪各位喝幾杯,酒量不好,可別介意。”說罷,坐在眾人身旁,敬了眾人一杯。
那人看不起這店小二打扮的蕭金衍,存心想看他笑話,于是將酒壇子推過來,“用杯喝不過癮,來換這個。”
蕭金衍道:“求之不得。”
端起酒壇,一口氣將整壇子酒喝了干凈。
另一人道:“我這里也有一壇,不如也一同飲了?”
半炷香功夫,蕭金衍四壇酒下肚,絲毫沒有醉意,太湖水寨三當家哪里見過這等酒量之人,于是喊道:“伙計,再上酒。”另一人心疼道:“三當家,錢不夠了。”
三當家道:“瞧你這點出息,算了,今日就到此為止吧。”
蕭金衍卻道:“沒喝盡興,這怎么行,大家敞開喝,賬記在我們桌上。”眾人聞言大喜,于是有點了酒肉,蕭金衍與眾人狗觥籌交錯,很快就融在一起,沒多久,水寨眾人就喝得東倒西歪。
蕭金衍端著酒,道:“三當家,在下再敬你三杯。”
三當家說兄弟好意心領,實在是不勝酒力,改日再聚。
蕭金衍趁機問,“三當家,我想跟各位打聽個事情。”
“兄弟有話盡管講。”
“今夜聽各位英雄說,要抓一個女子,不知這女子什么來歷,竟驚動了堂堂太湖水寨的好漢?”
三當家道:“實不相瞞,我們也不知道。”
蕭金衍訝道:“不知道?”
三當家道:“半月之前,有個癆病鬼來到我們太湖水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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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八,中原鏢局會押送一車鏢貨路過太湖,要我們大當家去劫鏢,這個癆病鬼看上去都要進棺材了,不知為何,大當家對他卻怕的要死,我們在太湖上埋伏,把鏢車劫下,卻發現車里是一名紅衣女子。回到水寨后,我們二當家見色起意,想要把這女子當壓寨夫人,誰料那女子假意逢迎,卻在當夜用毒針刺死二當家,逃了出來。那癆病鬼知道后,大發雷霆,命大當家在一月之內把人找回來,要將我們太湖水寨滅寨,哼哼,好大的口氣。”
蕭金衍點點頭,原來如此,不知貴寨劫那女子有何用?
三當家道:“誰知道呢,不過聽大當家說,好像跟武經有關。他娘的,武經又不能吃、又不能喝,要之作甚。”忽然,三當家一個機靈,“你小子,打聽這么多干嘛?”
蕭金衍笑道:“我這不是想,看有沒有機會賺那十兩銀子嘛。來來,再喝一杯。”
太湖水寨眾人喝得伶仃大醉,與蕭金衍告辭后離去,當然,賬也記在了李傾城頭上。蕭金衍回來,李傾城不悅道:“跟這種匪類套什么近乎。”蕭金衍說這事不是跟小紅魚有關嘛。
李傾城道:“這個女人不簡單,你提防著點。”
“怎么說?”
“第一,這女子來歷不明,卻一口吃定了你。第二,她武功不高,卻能殺死太湖水寨二當家全身而退,說明有心計。第三,如果沒猜錯,太湖水寨的那個癆病鬼,應當就是一笑堂吳法天,當年魔教的八大邪王之一,如今為宇文天祿效力,他看上的人,又豈是善茬?”
蕭金衍道:“不錯,不錯,跟我待時間久了,你腦子也變聰明了。”
趙攔江道:“不是說好,要見楊笑笑嘛。”
李傾城朝那伙計揮手,伙計屁顛顛過來,“公子,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