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醫上下打量了東方暖暖一番,訝然道:“上次見你時,還是十一二歲的女娃娃,一晃幾年,你竟長這么高了?”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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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將暖暖扶起來,又將右手拇指搭她手腕之上,眉毛擰成了一簇。
“東方教主呢?你怎么現在才來找我?”
東方暖暖低聲道,“三年前,我爹去書劍山替暖暖求藥,之后就沒有消息了。”
薛神醫將一絲真氣渡入東方暖暖體內,想要探知她病情,這股真氣抵達沖帶二脈時,忽然遇到一股寒冰真氣,竟硬生生將這一股真氣吞噬,薛神醫連忙撤功,卻發現那一道寒冰真氣,竟順著先前路線反噬,幾乎心念之間,來到薛神醫指尖。
薛神醫全身一震,手指松開東方暖暖手腕。
蕭金衍看到,薛神醫的手指,如結冰一般。
薛神醫臉色蒼白,揉搓著手指,道:“好厲害的寒毒。”
東方暖暖身體本就虛弱,經此一折騰,眼前一黑,向后仰面躺下,蕭金衍見狀,連忙上前扶住了她,低聲道,“東方姑娘!”東方暖暖沒有反應,薛神醫道,“還愣著干嘛,先把她抱到屋里。”
蕭金衍此刻也顧不上男女之別,雙手抱住了東方暖暖,向內堂走去。
兩人相識幾日,相談甚歡,然而東方暖暖卻始終不肯以真面目見人,今日將她抱在懷中,只覺她全身十分輕盈,身上如在冰窖中一般,異常的冷,隱約之間,一股梅花的香味從她體內傳出,那是少女的體香。
斗笠滑落,東方暖暖仍以薄紗遮面。
透過薄紗,隱約看到少女的臉,溫婉柔美,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如天鵝般的細長的頸,端的是美人胚子,可能是長期臥病的原因,她的臉頰略有些瘦削。
薛神醫收拾好房間,將她放入客房內,又讓蕭金衍去燒了開水,自己取出了一套金針,以獨門秘法,施展金針度穴之法,以九枚金針,分別刺入眉心、頭頂、丹田、膻中等幾處要穴。
這幾個地方,都是人體要穴、死穴,哪怕稍有差池,或偏了分毫,便有可能取人性命。不過,薛神醫在江湖上名氣極大,以“醫術三絕”著稱。
這三絕中第一絕,為拇指診脈。薛包號稱六指神醫,每醫死一人,便斷一指,他的右手食指、中指早已斷掉,所以練就了以拇指號脈的絕技,無論什么疑難雜癥,只要拇指一搭,極少出錯。
二絕為辨藥。無論是藥也罷,毒也好,只要讓他看一眼,便能說出其成分及比例,當年正是憑借這一點,在薛家醫圣傳人正宗的爭奪之中,薛包擊敗了自己的堂兄薛皮皮,導致薛皮皮反出薛家,成立毒圣門。
第三絕,便是金針度穴。尋常人用針,用九針十二法,以疏通經絡為主,薛包研習針法數十年,獨創天脈針法,并配合獨家真氣,能夠激發病人身體的潛能,生元氣,活經絡。
即便如此,一套針法施展下來,薛神醫全身已濕透了。
醫者行術,蕭金衍很自覺地在外面等候,過了半個時辰,薛神醫才從房內走了出來,擦了擦額頭汗水,蕭金衍趕緊上來問,”薛神醫,暖暖身體如何了?”
薛神醫說,“她天生體寒,若是生在尋常人家,肯定活不過十歲。可是,東方教主武功通玄,硬是用自己修為配合教內的玄火令,硬生生為她續命十年,真是令人佩服。”
蕭金衍說光佩服不行啊,得想法子給她治病啊。
“治病?”薛神醫不屑的看著他道,“誰說她這是病了?”
蕭金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