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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金衍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唐糖見他不說話,道:“蕭金衍,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了,請你遵守諾言,將我放了。”
趙攔江冷笑一聲,長刀翻轉,一刀砍了下去。
唐糖只覺眼前寒光一閃,腦袋落在了地上。
寶路滿是戒意的望著趙攔江,心說這廝出手都毫無征兆,怎得戾氣這么大?蕭金衍、李傾城也沒料到,趙攔江竟會出手殺人,滿臉驚愕的望著他。
趙攔江似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淡淡道:“別怪我辣手摧花,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唐糖尸體倒地,一個瓷瓶落在地上,聽得沙沙聲響,竟是數千只石尸蟲,失去了主人控制,從瓶內逃出。李傾城見狀,連撒出幾團白色粉末,以火星引著,石尸蟲瞬間燃燒起來,在空氣中發出陣陣惡臭味。
眾人覺得腥臭難聞,紛紛向后退了幾步。
“這種毒物,留在世間也是禍害。”
……
眾人回到逍遙客棧,發現范無常坐在大堂唉聲嘆氣。
范夫人李梨花也來到客棧。這些日子來,雖然李傾城安慰她說范掌柜在大牢內過得很滋潤,但婦道人家心思較,聽聞范無常平安歸來,連夜從范宅來到逍遙客棧,抱頭痛哭。
“夫君,才半月不見,你都胖了。你這是在大牢里遭了多大的罪啊!”
范無常見客棧內伙計走的差不多,客棧內連生意都沒有,心中懊惱的要死,聽到李梨花哭,不滿道,“婦人之見,哭什么哭,我這不是平安回來了嘛?”
李梨花擦了擦淚,“得虧你回來了,這些日子,我擔心受怕,萬一你在大牢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么活啊,要是再給小刀找個后爹,碰到溫潤如玉的還好,碰到個暴力的,咱家小刀還不被折磨死啊。”
范無常沒好氣道,“夫人,你這話,這話可真安慰人。”
“我也是為咱兒子著想嘛。”
范無常道,“你還是替他后爹多著想一下吧,那個小祖宗,什么時候吃過虧,幸虧我是他親爹,否則被他賣了還幫他數錢呢!我還在尋思,咱們范家向來溫良恭謙讓,怎得到了這一代,竟出得個小魔頭!”
李梨花耷拉下臉來,“范無常你什么意思?當年你在蘇州城,混得連飯都吃不上,要不是我李家幫襯,你能有今天?”
范無常聽她說起陳年往事,也忍不住感慨道,“十二年前,我三天三夜沒吃飯,去山上采藥,結果被你擄到無量洞,我三番幾次逃跑,都被你捉了回來,被你下了迷藥,成了你壓寨丈夫,唉,日子就糊里糊涂過了下去,一轉眼,咱家小刀都快十三歲了。”
小紅魚忽然道,“我怎么覺得有點亂?”
蕭金衍道,“莫對別人家事指手畫腳。”
小紅魚顯然還在生蕭金衍的氣,一嘟嘴,懶得理他。
李梨花嘆了口氣,“夫君,我想咱家小刀了。”
范無常對這個小祖宗又愛又恨,他平日最是心疼夫人,見到李梨花心情低落,上前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你放心了,咱家小刀雖長得不像我,但絕不吃虧的本事卻深得精髓,就算闖蕩江湖,從來只有他坑別人的份兒。哎,當年他在身邊時,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如今他走了,卻也怪想他的,也不知道混小子怎么樣了,連家書都不往回捎一封。”
“是你怕花錢,不讓他寄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