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怕露出驚世駭俗的武功來,嚇到他們嘛?”
“那你嚇到他們了嗎?”
蕭金衍哼哼道,“你們說呢?”
這時,那幾個人去而復返,手中端著雞血、狗血向這邊走來,“抓住那幾個妖祟!”
三人見狀,奪路而逃。
來到一家酒樓,三人坐下,伙計問,“三位要點什么?”蕭金衍想了想,“來三碗小面,不放辣椒。”
趙攔江卻道,“好酒好肉盡管上!”
那伙計領命而去,蕭金衍問,“你哪里來的錢?”
“反正也沒錢,倒不如吃頓好的!吃飽了,然后大鬧一場,說不定把孫千古招來呢!”
等飯菜之際,聽得旁邊桌上有人大聲道,“都說蜀道難,難于上青天,早在北周時我還不相信,今日一來我真他娘見識了,一路顛簸,屁股都快成兩瓣了,早知如此,就不跟國師來中原了。”
蕭金衍望去,只見那桌上有二男一女三人,為首一中年人,背負一對怪異的兵刃,看上去像似鑼似鈸,四周極為鋒利。
還有一名年輕女子,皮膚白皙,一雙大長腿,顯得身材極為高挑,那女子對周圍之事十分好奇,眼睛四處亂轉,飄到李傾城身上,忍不住眼睛一亮。
大嗓門說話之人,是一光頭壯漢,手持一只流星錘,看上去分量不輕。
聽那三人口氣,看他們打扮,應是北周之人。蕭金衍聽到國師二字,忍不住留了個心思。
大嗓門又道,“唐門在蜀中也算名門大派之一,聽說那唐家三小姐長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號稱川蜀第一美女,提親的人排隊都輪不上,不知唐家老爺子腦袋那根弦壞了,竟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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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比武招婿的餿主意,還號稱無論出身、無論年紀,只要比武勝出,就是唐門乘龍快婿,要是真個讓個糟老頭子勝了,那唐老爺子招了個比他年紀還大的女婿,那可真熱鬧了,哈哈!難道,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內幕?”
中年人不滿道,“郎旗主,這里人多耳雜,少說兩句,沒人當你是啞巴。”
那白皙女子掩口笑道,“風老大,你讓郎大嘴閉口,可比殺了他還要難。”
郎大嘴兀自道,“我就不明白了,蜀中唐門那么多人,長子唐誡老成穩重、三子唐權智謀無雙,都是可扶之人,國師為何偏偏選了唐七那個窩囊廢?”
中年人厲聲道,“夠了,你若再多嘴,信不信我把你嘴縫起來?”
那郎大嘴顯然十分懼怕中年人,很自覺地閉上嘴,不過口中也沒閑著,邊吃邊低聲嘀咕什么。才吃了沒幾口,又忍不住道,“依我看,那唐傲做事也忒不靠譜,約了我們在醉清風見面,橫豎都等了半個時辰了,連影子都沒見到一個,不會放咱們鴿子吧?”
蕭金衍聞言,尋思真是冤家路窄,隨便找個地方吃飯,竟得知唐傲稍后也來這里。當日在蘇州,他把唐傲欺負的不輕,如今進入川蜀,可要小心注意些了。
正琢磨間,又有四人上樓。
蕭金衍一瞧來人,連背過身去,這豈是冤家路窄,簡直是冤家把路賭上了。
唐傲一進來,哈哈笑道,“三位久等了,我來介紹下,這位是涪陵春風夜雨樓裴仁鳳裴少俠、裴如意裴女俠,還有這位是巴山劍派新晉掌門人唐不敬唐公子。”又對裴氏兄妹、唐不敬介紹道,“這三位,就是北周大名鼎鼎的天師道張天師的三名得力干將,金鑼王風千歲、喪門流星錘郎大嘴,這位千嬌百媚的美女,正是玉羅剎淳于瑛,這次來蜀中前來給唐某人助陣,很是榮幸啊!”
七人拱手寒暄,紛紛落座。這一局是唐七公子組織,他坐在主位之上,這唐七武功雖不怎樣,應付這種局面還是綽綽有余,帶頭紛紛敬酒,閑聊江湖中最新事,對武林中最新動態,也是信手拈來,當然所說之事,有些是道聽途說,有些是從曉生江湖、八卦周刊得來。
玉羅剎初來中原,此番來中原歷練,對中原之事頗為好奇,問,“如今中原武林,有沒有什么好玩的事?或新晉的高手?淳于瑛初來乍到,想殺幾個人玩玩。”
唐傲見玉羅剎貌美,說話也頗有意思,忍不住哈哈笑道,“好玩的事嘛,也沒什么,不過是門派爭斗、江湖恩怨,淳于姑娘久居大周,想必對這也沒什么興趣。不過,若說新晉的年輕高手嘛,基本都在這間屋子里了,你看誰不順眼,直接動手挑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