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金衍、李傾城也一左一右,擺出了拼命的架勢。趙無極大聲道,“小子,看招!”
趙無極凌空躍起,向三人奔來,三人連催動內力,向外急吐,三道真氣向趙攔江奔去。
趙無極哈哈一笑,借三人真氣,向側方疾飛出去,三兩起落之間,消失在叢林之中。
一口氣狂奔出十余里,趙無極才止住身形,真氣一頓,胸口劇痛,吐出一口鮮血。
他神情凝重,盤膝坐在地上療傷。
他本來境界墜得厲害,想趁趙攔江破境取巧,誰料卻被趙攔江借破境之勢,傷了體內三道經脈。
偷雞不成蝕把米。
趙無極心中盤算,今日之戰,傷勢嚴重,幾十年來修行,接連受到打擊,除非另有機緣,這偽通象境恐怕也難以維系,他修煉魔門武功,若再墜境,恐怕有身死道消的危險。一笑堂對他展開千里追殺,跟隨自己的老部下,死的死,逃的逃,原來的一笑堂主,如今成了孤家寡人。
就在此時,一名綠衣女子站在了他身前。
“趙堂主,當年你也是圣教八大邪王之一,怎得跟了宇文天祿之后,竟落得如此田地,如喪家犬一般?”
趙無極望著女子,一股恐懼感籠罩在心頭。
綠衣女子道,“當年爹爹如此信任你,將教內大小事務交給你打理,你倒好,卻跟宇文天祿勾結,叛出圣教,你曾掌管戒律,自然知道圣教是如何對待叛教之人的。”
趙無極緩緩起身,眼神閃爍不定,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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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著四周。
女子道,“你不用看了,今日來此處,只有我一人,也沒有人知道我前來會你。你若殺我,盡管動手就是。”
趙無極目光中露出一絲狠絕之色,將內力運于雙手之上,他知道此女子心機雖深,卻受寒毒之苦,未修習武功,若她一再刁難自己,荒山野嶺,殺了便是。神不知鬼不覺,就連東方不亮,也想不到自己頭上。
他甚至在想,若能將此女擊殺,將她頭顱獻給大都督,宇文天祿會不會念在舊情的份上,饒了自己。
趙無極呵呵一笑,“十幾年不見,想不到當年的小不點暖暖,竟長這么大了,真是女大十八變!”
女子道:“是啊,當年暖暖跟在趙叔叔身后,最喜歡趙叔叔將暖暖舉在頭頂上玩耍了。只是那時年幼,我爹爹為治我寒毒,走火入魔斷了經脈,我也沒想到,向來對暖暖疼愛有加的趙叔叔,怎得會背叛爹爹?”
趙無極沉默不語。
“當年劉長老背著我逃出圣教,暖暖就過起了東躲西藏的日子,趙叔叔派人追殺我們,有幾次差點就成功了,后來到了風云島,才過了幾年安生的日子。”
趙無極想起當年跟隨東方不亮打天下,東方教主武功蓋世,又是英雄豪杰,一眾兄弟將武林弄得天翻地覆的日子,那時何等的威風凜凜。
自從有了東方暖暖之后,他將心思放在了醫治女兒的怪病之上,不理教務,變得喜怒無常,動輒就殺人,許多教內兄弟晃晃度日,終于在一次祭典之上,宇文天祿率八大邪王發動兵變,重傷了東方不亮,教內許多誓死追隨東方不亮兄弟拼死相救,才免于一死。
想到此,趙無極抬頭問道,“教主,他老人家,可還好嘛?”
東方暖暖淡淡道,“這就不用趙叔叔費心了,我爹爹好得很,好得很,好得很啊。”
她一連說了三個好得很,語氣卻是越發冰冷。
東方不亮、東方暖暖是光明教一二號必殺之人,十幾年來,宇文天祿從未放棄對他們的清剿。對付魔教余孽的手段,也極為殘忍,趙無極是執行者,自然知道魔教對他們一笑堂恨之入骨,如今他流落到這步境地,他們不會輕饒了自己。
想到此,趙無極心中動了殺機,在確定了周圍并無魔教其他人馬之后,趙無極猛然提聚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