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傾城見多識廣,“你們發覺沒有,周如海雖然沒跟我們動手,但他的內力卻十分詭異,不似中原中任何一門派,怕是來頭沒那么簡單,如果沒猜錯,應該是二閣、三宗、四門之人。”
蕭金衍問,“為何?”
“那些神秘門派,雖鮮有人在江湖中走動,但也不會渾然不入江湖,據我所知,他們會招收一些外門弟子替他們辦事,這些人身份隱秘,這次爭奪,又與裴家那塊古玉有關,尋常江湖人哪里會對此感興趣,只有那些神秘門派的人,才知道這些東西厲害。”
趙攔江不以為然,“管那些作甚,我們繼續趕路就是。”
由于呂公子還在客棧,三人冒著被孫千古發現的危險,回客棧牽走了呂公子,出了涪陵城。
趙攔江道,“我們三人同行,太過于扎眼,孫千古又像是一條瘋狗一樣在后面窮追不舍,不如我們三人易容改裝,裝扮成行腳商人,隱藏身份,可以省去不少麻煩。”
李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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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連連稱妙。
與孫千古一戰,三人劇斗之中,衣衫被真氣撕裂,早已破爛不堪。
蕭金衍道,“你看咱們三人這副打扮,跟要飯的乞丐有什么分別,還用得著喬裝改扮嘛?難道喬裝改扮不用花錢嘛?”想到此,蕭金衍又記起一件事,“裴如意還欠咱們百兩銀子呢,本來想賺一筆,結果耽擱了功夫不說,錢也沒到手。”
李傾城道,“怕是咱們沒有財運。”
蕭金衍又望向李傾城腰間,“你的玉佩呢?”
李傾城早知蕭金衍會遲早會對他玉佩下手,提前收入了懷中,若無其事道,“應該是不小心丟了吧。”
為了躲避孫千古追殺,三人選擇夜間趕路,白天休息、練功,反正身上沒錢,吃不起飯,也住不起店,三人專門挑偏僻的小徑行路,餓了抓些野味,這些落在地上的果子充饑,倒也沒有遇到太多麻煩。數日之后,三人頭發蓬松,滿臉胡茬,跟個野人沒有什么分別。
蕭金衍兩處經脈受損,無法提聚內力。可惜,醫圣薛皮皮并不在,否則還能向他求醫治之法。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借助裴家古玉改造,他明顯感覺到體內的弦力更勝往昔。
只要運起弦力,便能感應到方圓百丈之外一切活物。不過,也僅限于識覺更靈敏而已,若一旦交手,恐怕連個尋常的聞境高手也打不過。
此去隱陽,一路兇險,未落或遇到重重險阻,若無武功,真若出事,恐怕他也幫不上什么忙,因此,蕭金衍興致并不高。
蕭金衍進入聞境之時,四百多竅穴,只開了一處,怕也是江湖上的最低記錄,如今重筑竅穴,重新沖擊聞境,讓他沮喪的是,明明能感應到天地真元充斥于周身,卻始終打不開竅穴,將真元與自己融為一體。
李傾城、趙攔江感覺到了他情緒低落,甚至將李家內功、橫斷心法要領都告訴了蕭金衍,卻都無果而終。
蕭金衍放棄了重開竅穴的念頭,每日除了趕路,將全部精力都用在修習那一套無雙神拳之上。
李純鐵在傳授他這套拳法時說過,書讀百遍其義自見,拳亦如此。
蕭金衍親眼見過,李純鐵在不用內力的情況下,以無雙神拳將登聞院內的幾個大知玄境的人打的滿地找牙,連連求饒。
“李院長拳法精妙、武功蓋世,就算不用內力,還沒碰到我,拳風就把我打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