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金衍搖搖頭,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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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排成一排,做風吹噴泉狀,蕭金衍暗中彈出幾個石子,打在兩人肩頭,那兩人哎喲一聲,“你打我干嘛?”
“我什么時候打你了,龜兒子,你尿我一身!”
“你還他媽尿我一身呢!”
眾人吵吵起來,蕭金衍一旁偷笑,眾人恍然,是這小子搞鬼,“給我往死里打,出了問題,有三管事負責!”
蕭金衍手持拖把,冷笑道,“看來,昨天打得還是太輕了。”
三下五除二,將眾人打到在地,用拖把把他們按在地上摩擦。尤其為首那兩個,只三四下,將他們打得鼻青臉腫,連連求饒。
“大寶爺爺饒命!”
蕭金衍道,“我就奇怪了,昨天已經教訓過你們了,怎么今天還不開眼?”
“昨天三管事聽聞您大名,收了我們銀子,說要給我們出口惡氣,誰料他娘的收銀子不辦事啊。哎喲,疼,疼疼!”
蕭金衍早已料到如此,將拖把一收,“護衛院的茅廁,你們自己打掃,有意見嗎?”
“沒意見,沒意見!”
連忙起來,拿起拖把清掃,蕭金衍說,“誰讓你們用拖把來著?給我跪下,用衣服擦,用嘴舔干凈!”
蕭金衍抱著拖把,靠在門旁,這些人足足干了半個時辰,才讓蕭金衍滿意,“行了,時候不早了,趕緊去吃飯吧!”
幾個護衛一聽吃飯,連連擺手,跑到外面,嘔吐了起來。
吃午飯時,蕭金衍問他們進度如何,李傾城說不知道,他在房頂睡覺來著,趙攔江更不知道,他在花圃睡覺來著。蕭金衍一聽,這樣也行,到了下午,自己找了個僻靜的樹林,爬到樹上午休起來。
才睡了沒多久,就聽到樹下有窸窣聲,緊接著有兩個人影走了過來。此處松柏參天,數有三四丈高,蕭金衍躲在樹杈后,向下看去。
一看也是熟人,唐家七少爺唐傲。另一人背對著他,也覺得有些眼熟。
“七少爺,我們要的東西拿到手了嗎?”那人道。
唐傲低聲道,“還沒呢,我大伯把那圖紙看得比命都珍貴,時時刻刻都待在身上,我試了好幾次,都沒有得手,這兩天低調一些,免得讓他生疑。”
那人道,“你要知道,這件事是國師親自交代的,你若無法兌現諾言,之前的約定都不作數了。”
蕭金衍知道來人是誰了,正是不久前,在涪陵城被他們三人聯手毀掉金鈸的金鑼王風千歲,好像是與唐傲在做一筆交易。
唐傲連道,“暴雨梨花針是武林之禁器,你們想要,總得給我點時間不是?不如,你們先幫我奪得家主之位,等事成后,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兒?”
“時間不等人啊。”風千歲道,“明晚唐正風在宴賓樓舉辦夜宴,要將家主之位傳給唐基,你只有一天時間了,七少爺。”
唐傲心急如焚,卻也不能表現出來,故作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道:“就是明天夜宴,我從蘇州認識兩個朋友,他們也來參加比武招親,我騙他們若能得到暴雨梨花針圖紙,就在比武招親時放水,讓他們抱得美人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