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飛一邊格擋,一邊道,“萬法宗不周散人的徒弟,就只會出言恐嚇人嘛,若有本事,自己來拿!”
說話間,已經過了三四招。
北周三人之中,以風千歲武功最高,他修行的法門,以聲音為內力,不過當日在涪陵城,他的兩個金鑼,被蕭金衍三人合力震爛,找不到趁手的兵刃,便從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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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鋪弄了口攤煎餅的鍋湊合用著。
如此一來,武功大打折扣。
蕭金衍暗中觀瞧,鄭玉飛劍法十分詭異,許多招式出劍角度刁鉆,都是從意料不到的地方出劍,令人防不勝防。此消彼長之下,竟也能與三人戰平。
風千歲三人十分謹慎,耐心等鄭玉飛劍招用盡,等適應了他的詭異劍招,便是痛下殺手之時。
閃念之間,四人已斗了四五十回合,誰料鄭玉飛招式如江水一般,綿延不絕,東出一招,西刺一劍,蕭金衍看了許久,才明白,這鄭玉飛用的是兩套劍法。
若除去那怪招,鄭玉飛使得是一套氣正無比的劍招,雖然未見過,卻也應是名門正派的武功,但又有一套詭異劍招,于無聲處藏與正招之中,這就讓三人十分難受了。
就在七八十招后,風千歲武功風格一變,也不拼招式,而是大開大合,將內力灌注煎餅鍋上,與鄭玉飛品內力。
他年紀略長,與鄭玉飛相比,修行時間長,內力更加渾厚,鄭玉飛知他心意,卻又不得不以內力相抗。
當當當!
一連十余擊之后,鄭玉飛臉色蒼白,真氣不繼,招式變得凝滯起來,郎大嘴和淳于瑛再加入戰圈。
砰!
鄭玉飛賣了個破綻,向后一躍,出了戰圈。
風千歲道,“閣下究竟是何人?”
鄭玉飛累得氣喘吁吁,“光明神教東方教主下右護法鄭玉飛,便是在下!”
風千歲道,“你知道我問的并不是這個。你與魔域鬼宗究竟是什么關系?”
鄭玉飛臉上露出一絲驚愕之色,旋即一閃而逝,道,“我并不知道什么鬼宗怪宗。”
“二閣、三宗、四門,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更不理會江湖中事,閣下既然不是鬼宗之人,那想必被萬法宗殺了,鬼王也不會怪罪于萬法宗。”
鄭玉飛笑道,“那你們也得有這個本事。”
風千歲想到國師囑托,務必要將唐門梨花針圖譜搶到手,尤其聽說昨夜唐家老太爺這位將近百歲的通象高手,被梨花針射成了一灘肉泥,更加堅定了這個念頭,于是又問,“那暴雨梨花針圖譜,是如何落在你手中的?”
“你這人好生奇怪!”鄭玉飛道,“今日我不過是趁著唐家內亂,想混進去碰碰運氣,你們就一口咬定是我拿了圖譜,從唐門一直追到這邊,我還說是你們拿了圖譜呢!”
郎大嘴大聲道,“我明明見你從唐家偷了一本秘籍藏于懷中,你還狡辯?”
鄭玉飛臉色微紅,“竊書不算偷,竊書,讀書人的事情,算是偷嘛?”
“那你敢拿出來嘛?”
鄭玉飛略一猶豫,從懷中取出一本古書,上面寫著《唐門春藥大全》六個字,“你說的是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