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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不凡正在熬粥。他看見二人一身酒氣,上前嗅了嗅,道,“李記陳釀的赤水酒,你們竟能找到,真識貨!”
他盛好一碗粥,又做了一碟花生,一份咸菜,遞給宇文天祿,道:“前輩,左右今夜無事,傳我幾招刀法吧,明日城主府招募白馬義從,我已經托人保薦報上了名,可不想浪費這次機會。”
“白馬義從?”
李不凡道:“不錯!這是當年老城主留下來的,而且招募極為嚴格,義從必須是隱陽本地人,而且要有三戶以上人保舉,通過考校才能進入。白馬義從聽命于城主府,擔負守衛隱陽之責,在隱陽城,能成為白馬義從,那可是無上的榮耀。
對街上的李麻子,以前窮的連媳婦都說不上,成了白馬義從之后,來提親的人都踏破了門檻兒,就連他老子李大麻子,以前出門都低著頭,不敢與人正視一眼,現在上街,那可是挺胸抬頭,趾高氣揚,聽說昨兒把腰都扭了,下午剛去送了八個雞蛋,去瞧了他哩。”
蕭金衍點點頭,“原來如此。”
李不凡又道,“這五千義從中,又分了龍虎豹狼四衛,龍騎衛是城主府親衛,更是白馬義從中的精銳,聽說老城主骨灰將抵隱陽,若能進入龍騎衛,興許能出城迎老城主回鄉呢!”說到這里,李不凡嘆了口氣,“唉,恐怕我是無能為力了。”
蕭金衍估算了一下趙攔江等人行程,差不多也是這三兩日的事了,于是說,“無妨,你若進不成,我帶你出城迎接便是。”
李不凡道,“聽說老城主臨終前,將刀法傳給了一個叫趙攔江的,這次他不遠千里,護送老城主回鄉,就沖這份情誼,我李不凡當敬他三杯!”
蕭金衍笑道,“那你得準備好酒了。”
李不凡氣餒道,“可惜就算有錢,也沒地兒買酒。”
宇文天祿忽然道,“我怎么聽說,你們城主府的人,不怎么想讓金刀王的骨灰回鄉?”
李不凡一臉憤然道,“當年老城主被迫離開隱陽,掛刀而去,二十年來,卻依舊保護我們,李仙成器小,代表不了我們隱陽百姓!”
蕭金衍聽李不凡直呼李仙成其名而不稱之為城主,便知這位現任隱陽城主,在城內并不怎么得人心。
李不凡似乎被勾起了火氣,又道,“還有那隱陽知府,就是一個狗官,老城主落葉歸根他不去操勞,為了拍宇文天祿的馬屁,給他修建什么生祠,連十里涼亭都拆了。人還沒死,連祠堂都建好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那個宇文景澄,當年不過是老城主的手下敗將而已!”
蕭金衍望了宇文天祿一眼,這位權傾朝野的大都督,在南蠻、西楚人眼中,那可是如惡魔一般的存在,在京城,他打個噴嚏,都是讓四九城抖三抖的人,但在隱陽百姓心中,地位可真不是一般的低啊。
他見宇文天祿如沒事人一般,心中不由暗贊,這位準岳父的氣量如海,不過轉念又想,這些年來,他在朝中遭人非議,若沒有這等胸襟,恐怕不等敵人動手,他自己先氣死了。
正胡思亂想之間,宇文天祿忽問,“你們剛才在聊什么?”
李不凡道,“說那老城主手下敗將宇文天祿的事,對了,時候不早,前輩,您傳我兩招刀法吧。”
宇文天祿眉頭微皺,“你武學根基太淺,我先傳你一套內功心法。”
李不凡拍手道,“多謝前輩成全!”
宇文天祿道,“你小子聽好了,口訣我只說一遍,雙目微閉,雙肩與地面平,腳跟貼地,心無雜念,呼為一念,吸為一念,如此往復百遍,有奇效。”
李不凡依口訣而行,問,“前輩,這套口訣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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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做夢。”
“前輩不會是開玩笑吧?”
宇文天祿臉一沉,“你見我像開玩笑的人嘛?”
“可我不困啊。”
“我幫你!”
一掌拍下,將李不凡拍暈,蕭金衍以為他動了殺心,只見李不凡翻了個身,不片刻就傳來鼾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