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天祿不但身負重傷,還以身犯險,若此刻來幾個尋常的通象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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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蕭金衍恐怕都無能為力。宇文天祿向來號稱算無遺策,怎得這次會如此冒險?
蕭金衍想不通。
“我們真是尋找武經?”
自在江南起,江湖上都傳言,蕭金衍身負武經下落,也不知消息是誰放出去的,結果就是給蕭金衍惹來了無盡的麻煩,也正是自那時起,他在蘇州逍遙自在的好日子到頭了。
宇文天祿不答反問道,“你可曾想過,這些年你在江南過的快活,閑來無事啃啃樹皮,去找金刀李秋衣蹭酒喝,卻忽然卷入了江湖紛爭之中。又是誰,促使了你這趟西行?”
蕭金衍道,“是我自己的決定。”
“決定當然是你自己下的,但做出決定的各種因素,卻是可以人為操控的。還有那個王半仙,從書劍山上下來之后,蟄伏了二十多年,就連那些劍修,搜盡整個大陸,都找不到他蹤影,怎得忽然高調起來?你有沒有想過?”
蕭金衍沉默了。
自李驚鴻失蹤,他苦尋幾年無果后,便隱居在蘇州,過著隨遇而安的日子。他不會像李傾城那樣,不習武就要回家繼承家族的萬貫家財。他也不會像趙攔江那樣,癡迷刀道一心要殺宇文天祿給家人報仇。
行走江湖也罷,隱居世間也罷,對他來說,都是一種紅塵歷練。
初入江湖之時,李純鐵曾對他說過,“入了江湖,這個江湖便是你的。”他還說,“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闖了禍,也不要怕,有登聞院給你兜著。”但這些年下來,這句話,李純鐵只兌現了上半句。
來隱陽?
陪兄弟也罷,解開心結也罷,但聽了宇文天祿一番話,他覺得,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幕后推動著這一切。
是亦師亦友的王半仙?
還是師兄李純鐵?
他不知道,但宇文天祿這番話,卻提醒了他,不管如何,自己都不能像以前那樣無欲無求,想到此,他眼神變得堅定起來。
宇文天祿道,“想通了?”
“想通了。”
“準備好了嘛?”
“準備好了。”
宇文天祿道,“不,你沒準備好。書劍山上的那位,可不是尋常人物,我雖然對他們頗有了解,但以你此前的實力,連他們家一條看門狗也打不過,不到通象境,你知道了也只是徒增煩惱。”
蕭金衍聞言一愣,“我的意思是,準備好娶你女兒了。”
宇文天祿道,“說話正經點!”
蕭金衍道,“吾欲娶汝女為妻!”
宇文天祿心中暗罵一句,敢情說了半天,白費了。他抬起手,揚了一揚,才記起自己無法使用內力,否則現在蕭金衍早已滾下山坡了,他沒好氣道,“想娶我女兒,想把武功整到通象再說。”
“前輩是關東人?”
“關你個頭,趕緊喝口酒,準備開工了。”
蕭金衍納悶道,“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