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天祿望著這些人,搖頭嘆息,“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蕭金衍表示不滿,“不要一棍子打死所有人嘛。”
宇文天祿瞪了一眼盧開卦,問,“你是泰山派的?”
盧開卦挺胸道,“不錯,在下泰山掌門的關門大弟子,姓盧名開卦,人送外號東俠,此次奉師命出山,行俠仗義,仗劍天涯。”
宇文天祿冷笑,“二十年前,老夫初入江湖之時,泰山派曾名動一時,前有掌門肉松道長,后有東岳劍俠五仁道長,武功雖然不是登峰造極,個個都是有血有肉的漢子,怎得教出了這個一個除了吹牛,一無是處的膿包!”
盧開卦聽到他言語之間辱及師門長輩,憤然拔劍,“老家伙,我忍你很久了,之前見你受傷,又是孤苦伶仃,處處忍讓于你,今日你竟侮辱我師門長輩,我若不討教一二,別人還倒是我們泰山派是怕事之徒!”
宇文天祿哈哈一笑,“還算有點廉恥之心。”他將單臂收在背后,道,“你的劍若能碰到我一片衣衫,算你贏!”
盧開卦道,“我一劍若不把你刺個窟窿,算你贏!”
“好!”宇文天祿向后退了幾步,對蕭金衍道,“你小子,還愣著干嘛,難道還讓你未來老岳丈親自動手?”
蕭金衍本在看熱鬧,結果宇文天祿卻讓他出戰,不由一愣,“這算哪門子道理?”
宇文天祿道,“工部侍郎宋甲的三兒子,年輕有為……”
還未等說完,蕭金衍連上前一步,攔在了盧開卦與宇文天祿中間,“行了行了,有完沒完?我幫你出戰就是!”
他對盧開卦略一拱手,略帶歉意道:“得罪了,盧兄!”
盧開卦道,“你我一見如故,情投意合,若要出手傷你,我心不忍,更何況方才你還有贈飯之恩。”
蕭金衍道,“沒事兒,就當我喂狗了。”
長劍一出,盧開卦身形如電,向蕭金衍急刺兒來,角度甚是刁鉆。
這套劍法,是泰山掌門肉松道長親自為盧開卦打造蛇皮劍法,劍法忽左忽右,變化莫測,蕭金衍本不想戰,沒有硬接,踏著無妄步,左右騰挪閃躲。
盧開卦見狀,更是變本加厲,每一招都直取咽喉、心口等要害,意取他性命,用心險惡。
蕭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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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大怒,猛然提氣,腳步踏在無妄位上,向他后心口遞出一拳。
只一拳。
盧開卦連人帶劍,向前方撲倒在地,門牙磕掉,鮮血如注。
眾人紛紛露出驚愕之色。
這算什么武功?
如此平淡無奇的一拳,連招式都沒有,就將泰山派的關門大弟子打了一狗啃屎?
宇文天祿看在眼里,目光中露出贊許之色。
自從將公孫述打成廢人之后,蕭金衍如開竅一般,武功悟性突飛猛進。一套無雙拳法,舍去了無用招式,化繁為簡,有點返璞歸真的意思。
堂堂東俠受辱,這可怎生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