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霜笑著說,“要不,我幫你回憶回憶?”
李傾城在院內吐納,運功將昨夜酒力逼出體外,看到蕭金衍與趙攔江一臉狼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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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來到院內,問,“怎得了?”
趙攔江問,“昨晚怎么回來的?”
李傾城搖了搖頭,“我也不記得了。”
趙攔江找了看門的義從問此事,那義從告訴他們,昨夜五更時分,城門守將李大海用馬車將他們送回來的,來時三人都已爛醉如泥,還吆喝著要找酒喝,還是楊笑笑將他們安置下的。
趙攔江敲了敲腦袋,“幸虧沒人圖謀不軌,否則要是在隱陽城被人弄死了,那就丟人了。”
李傾城嘆了口氣,“以后少喝酒,反正昨夜我斷片了。”
蕭金衍苦笑道,“斷片不可怕,可怕的是第二天一大早,還有人幫你回憶。”
趙攔江深以為然。
吃罷早飯,柴公望、李先忠早已在議事大廳等候,自從趙攔江饒了柴公望一命之后,柴公望如轉了性子,與李先忠一文、一武,幫他處理城主府具體事務。
趙攔江只需要管住錢糧和人,然后會見外客,決定隱陽城的大體方向,倒也不是操勞之人。
只是今日事情有些特殊,如今兒子出生滿十二日,按隱陽習俗要擺酒,除了隱陽二十城,臨近州縣,還有江湖上各大門派,也前來祝賀。就連不便出面的征西軍,那邊已著人提前送來帖子和禮物。
柴公望將明日宴請安排妥當,這是隱陽城內大事,趙攔江包下了青龍坊內一條街,擺滿了長凳長桌,無論百姓、富紳、達官、江湖俠客,均不設桌席,鋪上一條紅毯,來個舉城同樂。
“天賜小少爺的酒席,投過拜帖的已整理出清單,請城主過目。”
天賜,是李傾城給趙攔江兒子起的名字。
本來李傾城堅持叫趙富貴,楊笑笑拿菜刀架在他脖子上,他憋了半天,才想到的這個名字。
拜會的帖子堆積成山,趙攔江無法一一過目,他看著清單,看到江湖一欄,覺得奇怪,“怎得八大門派都來人了?”
隱陽城距中原數千里,就算能從京城快馬加鞭,最快也得一月,而趙天賜才滿十二日,他們要么正巧在附近,要么提前兩個月動身,這不太合乎常理。
他是隱陽城主不假,但他無門無派,沒有傳承,在江湖之中無法`論資排輩,這次前來的各大門派,要么是掌門,要么是長老級的,最不濟,也是門下前三的弟子。
還有黑白兩道,四大鏢局,還有些連名字都沒聽過的幫派,也在拜帖的名單之內,他問柴公望,“這么多人?”
柴公望笑道,“天賜少爺慶生,您可是拿出了百萬兩銀子啊,這么大的手筆,誰聽了還不屁顛顛跑過來?”
趙攔江道,“又不是真金白銀。”
柴公望嘿嘿一笑,“城主知道,但他們不知道啊?都道是咱隱陽城富可敵國,這散財的手筆,就連金陵李家也不敢啊。”
趙攔江哈哈一笑,“咱們城主府,如今還有多少庫銀?”
柴公望拿出算盤,敲打了一番,道,“辦下這場宴席,然后算上大家送來的禮物這算,等結完尾款,還能剩下八十五兩三錢五分。”
趙攔江一瞪眼,“你沒從中克扣吧?”
“哪能啊?”
“嗯?”
柴公望終于交代,“其實還剩下八十五兩七錢五分,我本想留下四錢銀子,回去買點酒喝的。”
趙攔江一臉愁容,“隱陽,沒錢了。老柴,你腦子精明,幫我想想辦法?”
柴公望道,“辦法倒是有,就怕城主不答應。”
“說來聽聽。”
柴公望思索片刻,道,“就是十六個字,望梅止渴,畫餅充饑,舉城負債,長借短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