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工咳嗽了起來,良久,他才道,“趙攔江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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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穩,骨子里卻是一個瘋子,我們鬼樊樓世代守護隱陽大陣,只為那一日到來,若因為一個趙攔江,壞了大掌柜的計劃,到時你我都難辭其咎。”
青衣女子望了一眼李長工車輪上的那一刻骷髏頭,不再言語。李長工道,“告訴工匠們,最近都安分一點。”
……
城東,十里亭。
孫千古被光明教眾帶到了金刀臺下,心中滿是疑惑。與東方暖暖接觸越多,他越看不透這個女子。
他問東方暖暖,“為何要救我?”
東方暖暖淡淡道,“你是書劍山在人間的一條狗,打狗,還得看主人,若是被那三人殺了,山上臉都被你丟盡了。”
孫千古知道她與書劍山關系密切,也不敢多問。今日一戰,他境界跌落,只想離開此處,想到此,他掙扎著站起身來。
東方暖暖道,“我有個問題。兩年前的鑄劍大會,你以離火之力,鑄得一柄神劍,可曾記得?”
孫千古當然記得,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用那一塊赤精玄鐵,引離火洞的熔漿,九錘九煉,得一烏金劍,神劍既成,卻被一把尋常寶劍削斷,引為江湖上的笑談。
想到此,他慘笑一聲,“什么神劍,不過是一件殘品,當時就已經銷毀,不知圣女提此事作甚?”
東方暖暖道,“御劍山莊的鑄劍之法,源自五百年前劍仙流派,赤精玄鐵又是書劍山上的奇石,與三大神兵同出一源,離火鑄神劍,又怎會出贗品?”
孫千古驚道,“你的意思是?”
“神劍鑄成之時,天地生異象,連神山上的守劍人,都生出了感應,這劍只存在了幾剎那,便消失于天地之間,有人懷疑,是入了水月洞天,我需要借你之手,找到那水月洞天入口之處。”
孫千古恍然,東方暖暖救自己,另有圖謀,他道,“鑄劍,我在行,但尋劍,我做不到。”
東方暖暖哈哈一笑,“我只要御劍山莊的鑄劍古法。”
孫千古道,“我御劍山莊鑄劍之術,乃家族不傳之秘,又如何肯交與你一個無關之人?”
東方暖暖笑道,“孫莊主怕是還沒了解此間形勢吧,你的性命如今在我手中,我又如何是無關之人?一物換一命,很劃算。”
孫千古四下打量,東方暖暖距自己不過三四丈,而左右護法、各大長老,都在十里涼亭外戒備,他境界跌落,但依舊是通象實力,若能趁機挾持她,正是最佳時機。況且,如今她懷中嬰兒,正是趙攔江之子,若殺之報仇,將是一舉兩得。
想到此,孫千古道,“好,我答應你!”說罷,他從懷中取出一卷牛皮古書,來到東方暖暖身前。
東方暖暖伸手去取,孫千古猛然出手,扣住了東方暖暖手腕,冷笑一聲,“圣女,若我內力一吐,怕是你性命不保。”
東方暖暖并未掙扎,淡淡道,“你可以試試。”
孫千古微一運力,只覺得體內真氣涌動,如長江決堤一般,順著東方暖手腕,向她體內涌入。他心中大駭,想要抽手,卻發現手如被吸住一般,內力毫不受他控制。
“你……你……”孫千古一張口,真氣外泄速度加劇,世間竟有如此邪門的武功!
東方暖暖道,“不愧是受仙人撫頂之人,連體內真氣,都與尋常人不同,甚合我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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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
孫千古臉色通紅,已不敢開口,若這樣下去,怕是用不了多久,他便成為廢人一個,想到此,他緩緩跪倒在地,哀求道,“圣女饒命!我愿為圣女為奴為仆,效犬馬之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