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罵道,“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哪里來的土包子,你可知道跟你說話之人是何人?當朝禮部尚書之子,就沖你這話,便可定你個死罪!”
杜重樓擺擺手,制止眾人,道:“就算我給你,你真敢收嗎?”
李傾城哈哈一笑,問蕭金衍、趙雅,“你們聽到了嗎?”
兩人點頭。
又問船工,“小哥,你聽到了嗎?”
船工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早知道,就不接這個活兒了,若是被呂掌事看到,以后就休想在秦淮河上混了。
李傾城又問船上眾人,“你們都聽到了,堂堂禮部尚書之子,把這艘金玉滿堂送給我了。從現在起,我便是這艘船的主人了。”
說罷,他與蕭金衍左右拉起趙雅之手,一躍而起,飛過三四丈,落在了金玉滿堂之上,惹得船頭一陣驚呼。
杜重樓上下打量幾人,冷笑一聲,“我說怎得這么狂,原來是練家子,但小子你聽著,你來錯地方了。”
說罷,十余名漢子將三人圍在了船頭。這些人,是杜重樓利用府內關系,從猛龍堂內借來的江湖好手,其中還有一位不久前入聞境的高手,為得就是怕發生今夜這種情況。
“金陵城猛龍堂你聽過沒?在這里,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要知道,秦淮河水深風大,每年不小心失足落水,淹死個把人,并不算奇事。”
李傾城點了點頭,恍然道,“你要是不提醒,我還真不知道。”
他向踏出一步,十余人刀劍齊出,向三人身上招呼過來。趙雅哪里見過這陣仗,登時嚇得花容失色,卻見李傾城與蕭金衍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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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動也未動,那十余人江湖好手,東倒西歪,紛紛墜入河中。
呂掌事見狀,道,“還不上來,把人給我拿了?”
那十余人心中不傻,方才刀劍還未攻出,就被一道強勁的內力沖開,還是對方手下留情,否則早已斃命了,心中早已駭然,紛紛向河岸之上逃命而去。等上了岸,一人還道,“好險,這兩人,武功怕已是聞境吧?”另一人道,“怎得也得聞境中上品了。”
畫舫之上,杜重樓咒罵不已。
李傾城道,“不怪他們,風大,還好,水不是太深。“
他走到方才那位戶部侍郎的兒子身前,“剛才,是你滿口污言,侮辱趙雅姑娘了?”
那公子哥道,“那又如何?不過是一下賤的妓`女而已,我爹可是……”
啪!
李傾城一個耳光打了過去。
“你他娘?……”
啪!
又是一個耳光。
他將趙雅喊過來,“來,你也打兩耳光出出氣。”
趙雅見李傾城如此這般,心中感激不盡,連搖頭道,“多謝公子,奴家不敢。”
李傾城臉色一沉,趙雅久在風月場,早養成了察言觀色的本領,見他這般模樣,連忙向前兩步,掄起巴掌,便扇了過去。
啪啪。
趙雅這些年來,受過多少委屈,又吃過多少白眼,此刻終于將積郁已久的情緒發泄出來,越打越痛快,不知覺間,打了那公子哥十幾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