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
“一壇老酒。”
蕭金衍知道,登聞院的大槐樹下埋了一壇酒,似乎從他記事起,這壇酒就埋在那里,蕭金衍曾經嘴饞,想要偷酒,被李純鐵抓了個現行,往死里揍了一頓,打得他三個月下不了床,至今蕭金衍想起此事,仍然心有余悸。
李純鐵的原話是,“你若不想七竅流血而死,盡管去偷酒,但前提是你能靠近它。”
蕭金衍那時年輕,不懂也不敢問,久而久之也就忘了此事,今日東方暖暖提及,他問,“這壇酒有什么來歷?”
東方暖暖笑道,“我若說這是一壇壯陽的藥酒,你信或不信?”
蕭金衍搖搖頭,“不信。”
“既然不信,那我告訴你與不告訴你,又有什么分別?”
蕭金衍啞口無言。
看到蕭金衍吃癟的樣子,東方暖暖心中竟有莫名的快感。她知道,蕭金衍與宇文霜的感情深厚,而自己與他終究不會有什么結果,但每次面對他,卻都忍不住開他的玩笑。
“可是這種武林大會,四大世家、八大門派自然不會摻進去攪和此事,只有些二三流的幫派,能做成什么事?”
東方暖暖道,“若少林、武當這些門派真派了人去,那李院長必死無疑,就是這些二三流門派,反而更能讓朝廷放心。”
“若論算計與揣摩人心,東方姑娘可謂爐火純青,在下就是拍馬也未必看得到你屁股。”
東方暖暖格格笑道,“你想看,隨時可以看啊。”
蕭金衍連舉手投降。
“需要我做什么?”
東方暖暖打趣道:“跟在我屁股后面,隨時看著就行。”
這時,李傾城正拎著一桶水,來到門口,聽到這句話,連道,“啊呀,不巧,水都漏光了,我再去打一桶,我會去很久。”
正下樓梯,與迎面而來的寶路撞了個正著,“蕭金衍……”
李傾城道,“他忙著呢,你找他做甚?”
“我忙完了,想跟他聊會兒天。”
“他正在跟一個姑娘商討屁股的事,我建議你還是跟我去打水吧。”
寶路撓撓頭,甕聲道,“女人的屁股,有什么好聊的?我找他打架!”
寶路不顧阻攔,徑直推開門,就被一道巨大的力量推下了樓,撞壞了無數根樓梯,被正從外面返回的范無常撞了個正著,一時間,逍遙客棧內雞飛狗跳,雞飛蛋打,雞犬不寧。
叫罵聲,求饒聲,混在一起,好不熱鬧。
店里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