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對這個名字,可能沒有印象,但我另一個名字,想必大家都聽說過,我叫朱厚逸。來自……定州。”
蕭金衍心中猛然震驚。
趙逸?
難怪他剛聽到這個名字之時,有些耳熟,這不是趙攔江的弟弟嗎?怎么他會跟東方暖暖走到了一塊?
等等。
朱厚逸?
當年被宇文天祿挑死于槍尖的前朝太子?原來他沒死?
這個消息太過于突然,讓蕭金衍一時間之間難以消化,若他沒死,當年宇文天祿殺死之人,又是何人?
趙攔江的親弟弟,趙逸!
難怪趙攔江一心要殺宇文天祿,可是后來不知道宇文天祿在隱陽跟他說了什么,讓他放棄了尋仇。
起初,蕭金衍以為,若是光明神教起兵造反,自然不會有什么好結果,但如今有了前朝太子,事情便有了變化。
畢竟,當年皇帝在天下尚有不少擁護者,朱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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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登基后,為了鞏固皇權,殺了不少人,甚至追隨他的有功之人,也難逃毒手。此時,有此人一出面,雖然不一定一呼百應,但足夠給這個朝廷帶來不少麻煩。
戚成威率先跪下叩頭,“臣蘇州知府戚成威,拜見太子殿下!”
其余人也都紛紛跪下。
朱厚逸擺了擺手,“各位免禮。這些年來,我游歷天下,認識了不少奇人異事,也結交了不少江湖好友,還有一些先帝之前的舊臣,都對如今我那皇叔的忤逆之事耿耿于懷。天下不滿朱立業,久矣!如今,我已召集了三十萬兵馬,屯于京畿周圍,待京中大事一起,必會上京勤王討逆,若成功之后,各位都是本王的股肱之臣,我必不會跟我那二叔一般,做些讓天下寒心之事!”
三十萬兵馬?
蕭金衍心道,如今朝中拱衛京畿的兵馬,足有六十萬,若他真有三十萬兵馬,又豈會不被發現?
這位前朝太子,估計是在忽悠他們。
不對,若那六十萬京畿兵馬之中,有三十萬倒向了他,那就是另外一種情形了。
若真如此,京都怕是已危險了。
轉念又想,現在的這位皇帝,當得也極不厚道,殺功臣不說,還把宇文天祿定了謀逆,將李純鐵軟禁起來,這些終究是他們老朱的家事,我操這個閑心作甚?
只是苦了百姓。
好不容易過了二十年安生的日子,又要陷入戰亂之中。
然而,若真如東方暖暖所說,至尊天道即將蘇醒,天道降臨人間,就算沒有京城的變故,這個人間也不會是如今這樣子了。
蕭金衍不明白,這么重要的會議,若是只有光明神教的核心教眾參與也就罷了,可在場之人,還有正義堂以及周圍的若干門派,難道她不怕這些人出去之后告密嗎?
這場集會,持續了將近一個時辰,待結束之后,眾人紛紛離去,目光之中,神色堅毅,卻又似乎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般。
東方暖暖與蕭金衍回到了樓下。
左斯坦早已將那些百姓打發走,看到東方暖暖下來,連上去討好道,“圣女,我已按您的吩咐做了,您看,解藥的事兒?”
東方暖暖從懷中取出一枚紅色藥丸,“這一粒藥丸,可保你半年之內不發作,若你有二心,我有得是辦法取你性命。”
左斯坦接過藥丸,連水都不喝,直接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