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老者道:“都怪你,半路上非要給一只螞蟻接腿,要不是這事兒,咱們早就到了。”
白衣道,“我也是無心之過,一腳踩斷了它的腿。好歹都是醫門傳人,醫者父母心,又豈能見死不救?”
黑衣道,“喲呵,堂堂薛皮皮,殺人時不眨眼,為一只螞蟻,倒講起慈悲來了?”
白衣道,“我殺人,是因為他們該殺。我救螞蟻,是因為螞蟻不該死,一碼歸一碼。”
蕭金衍一瞧,正是醫圣、毒圣兩位前輩,白衣老者正是毒圣薛皮皮,依舊一副仙風道骨模樣,反觀醫圣薛包,穿得有些寒酸。
兩人一邊斗嘴,一邊走了進來。
李傾城笑著迎了上去,“兩位前輩!”
薛包哈哈一笑,“沒來遲吧。怎么酒席都撤了,怪可惜的。”
李傾城說剛才七大門派之人剛走,咱們另開一桌。
李小花等人久聞醫圣毒圣之名,對于這種江湖人物,誰也不敢得罪,常年江湖混,誰還沒個三災兩難?這種人,平日里連請都請不到,結果李傾城成親,卻親自上門道賀,誰也不敢怠慢。
蕭金衍也上前打招呼。
薛皮皮道,“隱陽城一別,我們兩人四處游山玩水,正巧路過江南,聽說李傾城要成親,這頓酒,要是錯過,那就終身遺憾了。”
“哈哈!”
李傾城吩咐人另開了一桌,蕭金衍與李小花三兄弟作陪,李傾城拉上范老板,范老板卻支支吾吾,不肯同去。
“幾年前,我夫人找薛神醫看病,那個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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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金衍看他這與其,笑著問,“沒付診金吧?放心,人多熱鬧,薛神醫不是小氣之人,我也欠了他許多銀子。”
眾人坐罷,薛神醫道,“你成親,我也沒什么好送的,這是我倆兄弟新近配得幾顆丹藥?,就當是賀禮了。”說罷,他低聲對李小花道,“吃了它,專生兒子哦。”
李小花站起身,“多謝薛神醫。”
旋即將丹藥從李傾城手中拿了過去,道,“傾城,是藥三分毒,你還年輕,這個就留給為父吧。”
薛神醫看到范無常,“你不是……”
范老板囧然道:“我欠你診金的事,想不到你還記得?”
薛神醫微微一愣,尷尬笑了笑,“無妨,無妨,不記得了。”
這頓飯眾人吃得津津有味,只有薛神醫和薛毒圣兩人吃得有些不自然,酒足飯飽,薛神醫道:“我兄弟還有些事,就不多叨擾了。”
說罷,起身告辭。
蕭金衍道,“許久沒見,不如留下來住一夜,再把酒言歡?”
毒圣道,“怎得,逍遙六毒,你還想再來一遍?”
蕭金衍一聽,毒雖是好毒,但吃起來,副作用也大,當年腿軟,差點沒有掉茅廁里,連連擺手,“罷了,罷了。”
就在此時,李管家匆忙來報,“三少奶奶暈倒了。”
李傾城聞言,飯也不吃了,拉著醫圣、毒圣二人,向別院奔去。
……
醫圣、毒圣兩人已進去了半個時辰,李傾城等在門口,如熱鍋上的螞蟻,不停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