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蒲團上說。”
蕭金衍依言坐下,看到神龕之后,有個珠簾,透過去依稀看到一名白衣白發老者,盤膝坐在對面。
“你是李純鐵師弟蕭金衍?”
“正是。”
“想不想知道我是誰?”
“難道前輩不是虛先生?”
老者道,“正是。一萬兩!”
說罷,一個托盤從珠簾之后遞了出來。
蕭金衍暗呼上當,這老頭怎得跟剛才女子一個德行,心說接下來可要好好想想問什么,不能輕易提問,否則懷中這點銀子,還真撐不住。
他放上銀票。
一只手從珠簾后伸出,將托盤拿了回去。
蕭金衍看到這只手枯瘦如柴,可以想象,這位虛先生年級怕是不小了。
虛先生這才道:“我與你師兄曾是忘年之交,當年創立登聞院,他也有征求過我的意見,臨行之時,他跟我說了一句話。”
“什么話?”
剛說出口,蕭金衍就后悔了。
果然,托盤又遞了出來。
蕭金衍又放上一萬兩,他心中打定主意,一會兒直奔主題,就兩個問題:李純鐵為何被抓,怎樣救他。
虛先生道,“他說,有朝一日,他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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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事,你會來找我,并讓我轉告你一句話。”
蕭金衍靜默不語。
虛先生又重復道,“他讓我轉告你一句話。”
蕭金衍道,“聽著呢。”
“難道你不想知道是什么?”
“想,所以我耳朵都豎起來了。”
虛先生嘆了口氣,道,“只可惜,我年事已高,忘了他說什么了。”
蕭金衍蹭的火就上來了,敢情這是耍我呢?不由沉下臉來,道:“你忘了,跟我說這些干嘛?”
托盤又遞了出來。
“一萬兩。”
從進江湖酒樓到現在,四萬兩出去了,連句有用的消息都沒打聽到。
“不給!”
“好記性不如爛筆頭,好在我提前記了下來,一萬兩!”
蕭金衍又交出一萬兩。
那只枯瘦的手正要上前去抓,蕭金衍倏然發難,用小擒拿手一把扣住那只手腕,用力一拉,將那虛先生拉了過來。
聽得一女子嬌斥道,“你松手!”
正是先前帶路的那名女子。
蕭金衍冷笑,“我說怎么跟我饒彎子,原來是同一個人。“
女子道,“你怎么看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