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一夢?
黃粱一夢?
蕭金衍一頭霧水,他清楚得記得,踏過木牌之后發生的事,但卻又似乎都忘記了。
他站起身,看了一眼那塊木牌,轉身回到了房間。
虛先生和虛縹緲早已坐在了客廳之內,面色平靜的望著他,“還想出去?”
蕭金衍無力的搖搖頭。
他想出去,但卻不是用這種方式。
“你們怎么來了?”
虛縹緲笑道,“今天是八月十五,我和爺爺來給你送月餅。”
八月十五?
蕭金衍心中驚愕,難道只是一個夢的功夫,他已經在這里待了三天?
“不錯!”
虛縹緲道,“昨日,我來這里,發現你跟傻子似的,坐在池塘邊,喊你也不答應,叫你也沒理我,給你彈琴你也沒反應,我還以為你死了呢,要不是爺爺不讓,我早就刨坑把你給埋了!”
虛先生問,“蕭大俠,你入定之后,看到了什么?”
此刻的蕭金衍,早已收起了任何不滿之心,他知道,這位百花宮前任主人實乃深不可測之人,別得不說,單單一個璇璣陣,已幾乎嚇得蕭金衍掉了魂。
蕭金衍道,“未知。”
虛先生捋了捋胡子,笑呵呵道,“很好。這個世界,因果循環,互為聯系,本來就充滿著未知,在未知為來臨之前,你也不知道,這個位置究竟是善或是惡。”
蕭金衍反問,“就如天道降臨?”
“我不知道。”
“你不是精通奇門遁甲之術,能掐會算,明陰陽曉八卦,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嗎?”
虛先生道,“我若真這么厲害,豈不成了神棍了?”
蕭金衍心中腹誹,這幾日來在這里遇到的事情,都跟你有關,在我心中,你就是地地道道地神棍,但表面上卻一臉敬重。
他向虛先生長揖到地,“我想去京城,救我師兄,還請先生首肯。”
虛先生坦然受了這一揖,長身而起,淡淡道,“這二十年來,我受李院長委托,辭去了百花宮之位,隱居于此,就是想利用心中所學,來推演五百年前陸玄機的那一次預言。”
蕭金衍道,“金刀不死,隱劍不出,無名槍現,天下焦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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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虛先生訝然道,“你也聽過這句話?”此言一出,他旋即拍了拍腦袋,“差點忘了,你身后背著的那一把無名槍,已經說明了問題。”
蕭金衍問,“結果如何?如今,無名槍就在我手中,那陸玄機的預言豈不要成真?”
虛先生搖了搖頭,“以陸先生之大能,斷然不會出錯。我將天下信息匯集到一處,推演了無數次,按照起先的推斷,基本不會出錯。可是,二十年前,我的推衍就遇到了問題。”
“什么問題?”
“我不知道。”虛先生從懷中取出一個星盤,星盤分為兩層,下面一層正是常見的六十四卦,而上面有一層,則是密密麻麻的小點,兩層中間,以一個黑色球體連接。